“悟你照顾小贝鲁,我去开门。”夏油杰摁着五条悟的肩膀下床,走到玄关扭开门把手,不出所料,敲门的人是硝子。
小贝鲁夜啼的受难对象扩增,家入硝子两耳塞了耳塞,见到夏油杰,摘下耳塞边目露同情,“他前几天就闹成这样?”小贝鲁的动静已经大到传到她这里来。
男妈妈不是好当的,幸亏他们待的地方是高专,四面不着人家,不然少不了街坊邻居投诉。
“差不多。”夏油杰侧身让开位置,“要进来吗?”
“正好过来看一下。”家入硝子进屋,五条悟正一脸头疼地抱着小贝鲁,上下抚摸他的背,小贝鲁只会婴儿的牙牙学语,根本听不懂他的诉求。睡不着的缘故,小贝鲁泣下如雨,看来他也不好受。
“肚子饿了?”
“喂过他了,”夏油杰瞥眼时间,“一个半小时之前的事。”
家入硝子靠近小贝鲁,他现在不放电了,更多的是像寻常小孩得不到心爱之物的哭泣,手贴在小贝鲁的额头查探体温,并没有发烧的迹象,家入硝子忖度道:“按常理来说,他白天的运动量足够了,该不会是生病了。”
五条悟神情紧张,他从小到大身体健健康康,但在这方面他有少数常识,比如小孩子生病容易夭折。
“可小贝鲁的情况带不去正常医院。”夏油杰下意识打开手机查看附近医院的地址,临了想到小贝鲁的体质,正常医院能接收吗,而且他也不放心。
家入硝子早有准备,“我带了听诊器。”可一番检查下来,家入硝子犯难了,小贝鲁浑身上下没有异常的地方。
小贝鲁沉浸在悲伤的世界,三个人轮流交换,同样阻止不了他的眼泪,这一宿熬到天亮。连续几日夜不能寐,夏油杰和五条悟皆精神沉郁,仿佛灵魂都要剥离开来的萎靡,相比之下,才刚步入痛苦的家入硝子算是好的。
上午的课由夜蛾正道负责,踏进教室率先看到三个半死不活的学生,吓得夜蛾正道连忙确认自己有没有走错班级。
他异常的举动理所当然引来了关注,三道万分呆滞的目光齐崭崭注视着他,如同死神召唤般枯寂,夜蛾正道人傻了,他本该朝气蓬勃的学生去哪了,最不能忽视的是他们眼底的黑眼圈,夜蛾正道欲言又止,架不住教师的责任心,语重心长地劝诫,“年轻人,不要贪玩,玩也要适度,看你们成什么样了。”
“夜蛾老师,你不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家入硝子手动撑开困倦的眼皮,语气无法言说的幽怨。
“硝子,你怎么也跟着他们一块乱来。”夜蛾正道头疼道,他走到边上追问,“究竟发生什么了?”
家入硝子:“老师你听过小孩夜啼吗?”
夜蛾正道了悟,小孩子就是容易出现各种各样的情况,暖心关怀:“带小贝鲁辛苦了,上午我替你们请假,回去再好好休息。”
“有他在,睡不了好觉的。”五条悟颓唐埋进臂弯,全身散发消沉的气息。他的术式依赖的是他的大脑,一个需要休息的器官一天到晚保持工作状态,而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再这样下去,他和杰两个堂堂最强术师,没有战死于对抗敌人,反而要先死于照顾一个婴儿。
这种悲催的死亡方式,五条悟忙拉过夏油杰递眼色,试图通过成熟的方式解救他们,“杰,我忍不了了,我们动手吧。”
“悟,无论怎么样,对婴儿动用武力,我们就真的是人渣了。”夏油杰存留人的良知,握住五条悟蠢蠢欲动的手,他理解五条悟的心情,但不至于到动手。
夜蛾正道昨夜没住宿高专,因此对于小贝鲁夜啼的威力一无所知,诧异道:“情况严重成这样吗?”
家入硝子往日熠熠的眼眸此刻暗淡无光,透出机械的僵硬,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她估计也会和夜蛾正道一个想法,“老师你晚上来试试就明白了。”
夜蛾正道半信半疑,结果不言而喻,小贝鲁的魔爪下又多了一位受害者。
“我去过一座神社,挺灵验的,你们要不去那里试一试。”夜蛾正道顶了双黑眼圈,主动给他们批了假条,咒术界的两个好苗子死于猝死属实太凄惨了。
五条悟苦笑:“杰,我们终于走上封建迷信的道路了。”
“科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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