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然后托起他的膝弯,俯身吻了吻他的膝盖。
“嗯。”他一本正经地对白鹤庭道,“我,小气。”
他的唇沿着白鹤庭的大腿一路向下,一点一点地吻掉了他腿上的那片酒痕。
白鹤庭突然抬起手,推住了他的脑袋。
“以后,”他嘱咐道,“不要总用抑制贴了。”
骆从野闻言抬起头,不满道:“你怎么不小气了?”
白鹤庭不与这幼稚鬼在这幼稚的问题上继续纠缠,只道:“不要浪费你的信息素。”
骆从野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我不用信息素也能打赢别的Alpha。”
“别把战场当儿戏——”白鹤庭话说一半,身体蓦地一颤,呜咽似的呻吟了一声。
骆从野跪在他腿间,埋头含住了他早已勃起的性器。
“你做什么……”白鹤庭又去推他的脑袋,却被骆从野用一只手按住了腿。另外那只手则顺着他光滑的腰线继续往上,摸上了他的胸口。
挺立的乳头被用力一碾,白鹤庭的身子瞬时软了。
骆从野次次都将他全根吞入,又吐出大半,舌头绕着圈舔过那敏感的顶端,再重新含入口中。
陌生却令人战栗的快感直冲颅顶,神志在快感中很快化为一片混沌。白鹤庭将手指插入骆从野的头发,随着他吞吐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腰,一门心思把自己往那软嫩湿热的喉咙深处送。
猛地一下进深了,那狭窄喉腔条件反射地一缩——
白鹤庭惊喘一声,竟就这样泻出精来。
他太久没有疏解过,射得又浓又多,险些把骆从野呛到。骆从野平缓了一会儿呼吸,从他腿间抬起头,起身去吻他的嘴。
白鹤庭“啪”的推开了他的脸。
费心费力把人伺候好,却换来一个巴掌,骆从野反应几秒,无语道:“你怎么嫌弃你自己?”
白鹤庭偏头躲得更远,嫌恶之色溢于言表:“脏死了。”
骆从野倒也不恼。他吻不到嘴,便去吻那通红的耳朵。
“舒服吗?”他朝白鹤庭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悄声道,“我在你里面,比这样还舒服……”
他的性器正跃跃欲试地往白鹤庭身下顶,白鹤庭不再给他继续打岔的机会,直截了当地问:“你也想要后代吗?”
骆从野一怔,在这令人浮想联翩的问题中敛起了神色。
他只是一个生在平民区,身份低微的私生子,而他从小仰望的这个人——不论是否身陷囹圄,他永远从容,永远高贵,像一颗晶莹剔透、璀璨夺目又坚不可摧的钻石。
白鹤庭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屈尊纡贵地为他延续后代?
他试图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挖出点戏谑的成分来。但没有。白鹤庭竟是认真的。
“你光着身子说这种话,真的很危险。”骆从野的眼神往边上飘了飘,用余光扫着白鹤庭的脸,吞吞吐吐道,“这种事……大家……都会想的吧……”
白鹤庭闭了闭眼:“别想了,你不会有的。”
对话朝着意料之外的方向去了。骆从野愕然,目光“唰”的看了回去:“你干嘛诅咒我?”
白鹤庭沉默片刻,缓缓道:“江寒说……”
骆从野急道:“你怎么又提别人?”
他又想去捂那张嘴,但被白鹤庭歪头躲开了手:“你刚才也提了。”
骆从野当即反驳:“这不一样。”
白鹤庭问:“哪里不一样?”
骆从野被他问得哑了火。
实话实说,他也没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江寒与钟晓林浅有多大区别。可一旦想起白鹤庭为江寒按摩包扎时那副温柔如水的模样,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
他又开始羡慕钟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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