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元的生意干净,他们夫妇的交友圈子也不大,江裴洲自然接触不到什么黑色地带的事物。
出国没多久,江裴洲意识到自己对异性不感兴趣,在对小众性向处于无人引导的懵懂阶段时,就被几位同学带着去“见世面”。
位于几个行政区域交接地带的酒吧对年龄根本没有要求,只要交了入场费就能进。
烟雾缭绕臭气熏天的味道无孔不入,有经验的人一闻就知道这是某种药品的味道。江裴洲被熏得想吐,拉着身边的同学想要离开,结果他们人生地不熟,走进了一排小房间。
一个只穿着工装裤的男人走出来,上半身布满了图案诡异的文身。
然后两个瘦弱的少年被拉了进去,房间内都是神志不清的年轻人。朦胧的白色烟雾中,江裴洲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被另一个强壮男人压住,惨叫声迅速填满了狭小的空间。
拉着同学离开时,江裴洲回头看到了那人痛苦的神色和满是血迹的□□。
江裴洲似乎觉得这件事难以启齿,说到最后闭紧着双眼。
“来。”黎晏用力拽了拽江裴洲,又在自己细窄的腿面拍了两下。
江裴洲迟疑地起身,迈开长腿,没敢直接坐上去,跪在黎晏腿侧。
“你也觉得很丢人是吧。”江裴洲不敢直视黎晏,纤长的睫毛抖动着,“被这种小事吓到,毫无男人该有的样子。”
黎晏抿着嘴,拽着江裴洲的衣领,顺势将人紧紧抱住,轻轻在后背上拍,安慰道:“乖孩子,别害怕。”更像是透过眼前人,安慰多年前被吓到的懵懂少年。
“谁怕了。”江裴洲嘴上倔强反驳,实则将脸埋在黎晏颈窝,羞愤地藏起来。
午夜的车库安静得吓人,黎晏耳边的呼吸声由粗转细,逐渐趋于平静。
“不会有人在偷偷哭吧?”
“谁哭了!”江裴洲抬头,眼睛瞪得特别圆。
确实,只是眼尾看着有些红。黎晏不相信,特意在自己脖子上摸了几下,不可置信地说:“还真没哭。”
江裴洲鼓着腮帮子磨牙,抱着黎晏的脖子,在白皙的皮肤上又亲又啃,最后含着黎晏的喉结不肯撒嘴。
“你还真是狗啊?”黎晏费力地扬着脖子,说话吞咽口水时喉结上下移动,江裴洲的唇舌像是追狗骨头一样湿滑地一起变换位置。
“所以,这就是你不愿意和我□□的原因?”
江裴洲松嘴,抽出纸巾认真把黎晏脖子上的口水擦干净,刚刚还正常的脸色被黎晏话中直白的字眼弄得通红。
黎晏握住江裴洲的手腕,强势地让他看向自己。
“回答我的话,你想不想和我□□?”
江裴洲眼神飘忽地问:“现、现在吗?”
黎晏笑了,“当然不是。”
“想、想的。”江裴洲手里的纸团都被捏成硬纸球了,支支吾吾地把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说出口,“我害怕会伤害到你。”
黎晏回想起那天手中握着的炙热触感,觉得江裴洲的担心不无道理。
“太晚了,还是先上楼吧。”黎晏推开车门,让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下去。
黎晏被压得软趴趴不想动,直接接指挥江裴洲,“不想走路,抱我上楼。”
“好。”
“要公主抱。”
“好,我的公主。”
黎晏刷卡启动电梯,两条小腿在半空中踢来踢去,冷不丁地突然说:“不过确实要做好准备。”
也不知道工具还没有,要是空了需要提前买好,否则哪天性质来了没有工具,那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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