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他们第一次私会时,他强硬到堪称暴力地把戒指夺走了。
那是他们回国后,初次相约着见面,四个人的交换游戏本是祝恺提议,可那次却是江墨一个人来的。
他带着忘了从哪里找来的陌生人,强行要了江墨一次又一次,最后夺走他的戒指时在他的颈侧还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他用戒指威胁江墨,逼迫他赤裸着身体跪在他身前给他口丨交,江墨薄薄的眼皮红成一片,强忍着停止不住的颤抖,牙齿哆嗦着来回磕在他下身。
他不是故意的。
然后他呢?好像给了他一耳光。
梁淮笙手臂一紧,突然有点不敢再回想下去。
他深吸口气,后退着下了楼,在楼下客厅房东太太早已坐在暖炉旁,为他温了一壶浓香的热茶。
梁淮笙坐在她旁边,闲聊了几句后话题自然而然转入到江墨身上,她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分开,满是欣慰的来回说着小江是个好孩子。
梁淮笙张张口,最终还是放弃了告诉她真相,附和着点点头。
“但是小江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房东太太突然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问得梁淮笙一愣,心下疑惑,停了半晌才迟疑着答道:“他还不错。”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你是不知道那天你出车祸的消息传来,小江整个人慌得什么一样,我害怕他出事跟着去了医院,那时血库血浆不够,小江没说二话就给你献了血,之后还各种地方给你找血源。我之前都看他一直很文静,弱弱的样子,没想到遇到事还挺能靠得住呢……”
梁淮笙手一颤,热茶溅在他手背,这个意思是,江墨曾经在他车祸时給他献过血?
没待他多想,房东太太又没头没尾地说道:“我记得小江那时候体质就不太好,是不是有两次都是在打工的地方晕过去被别人送回家的?”
“打工?”梁淮笙皱皱眉,“他什么时候打过工?”
他们在K 国的确不宽裕,但江墨晕倒他怎么不知道?他那时照顾的难道还有什么疏忽的地方吗?
梁淮笙带着满心疑虑告别了房东,没走多久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只摇摇晃晃来回踱步的野猫。他看了这只毛茸茸的胖家伙半天,才敢确认它就是几年前江墨很喜欢的那只小猫崽。
那时它瘦巴巴的,江墨心疼它,每天回家都要下楼给它喂食,然后蹲在旁边一边看它吃东西一边摸摸。
梁淮笙看出他喜欢这只猫,提议了好多次可以抱回家养着,但每次江墨都摇摇头,说在家养着就很麻烦了。
他心里清楚,江墨对小孩子和小猫小狗都又耐心又温柔,连名字都给这家伙起好了,之所以不抱回家,也只是不想再增加梁淮笙的负担而已。
他垂眸,上前一步,抬手摸了摸猫咪柔软厚重的后颈毛,学着江墨的样子:“薯条,好久不见啊。”
“薯条”只懒懒掀了掀眼皮,似乎对这次重逢并不感冒,狂躁地甩了甩脑袋,发现并无法甩掉身后的人类之手,一时怒上心头,“啪”的一声给梁淮笙手背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见面礼。
“……”
梁淮笙一时愣住了,盯着自己手背渗血的伤口半晌,罪魁祸首连忙趁着这个空档几个起跃跑到了远处。他心下无奈,心道也不能真的捉来这个调皮鬼痛打一番,只好转头找了个车直接去了医院。
伤口处理完后他拿着账单去收费处结账,年轻的医生敲了半天电脑突然抬头问他:“梁先生,我们在这里查到您的就诊卡里有一份四年前的住院档案始终没有取走过,请问您现在需要复印吗?”
梁淮笙猜测是他几年前住院时的病历,便点了点头,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过了将近半小时。
沉甸甸的病历档案交到梁淮笙手上时,他有一瞬的吃惊,里面的日期显示他在这所医院住了将近半年,之后便通过办理转院手续转到了中央医院。
中央医院的确医疗水平更高,只是他父母为什么不直接接他回国,反而会把他转到祝家持股的医院去?
梁淮笙百思不得其解,找了个街边长椅坐下打算仔细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前几页是在阐述他的病情,后面便是数不清的检查结果和日复一日的治疗,他一目十行地浏览着,直到一处娟秀的小字突然撞入他眼帘。
江墨在K国主修传统艺术,油画更是从小画到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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