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曾经就是这样的吗……”
他默默想,苍白指尖触上的冰冷玻璃,激得他瑟缩了一下,迟钝地感受到身后传来了一丝若隐若现的冷风。
江墨出神地转过头,想看看是不是有哪里没关严实,却吃惊地发现屋内居然还立着一个人。
“!”
他呼吸一滞,按捺住受惊狂跳的心脏,张了张嘴:“阿……阿笙?你怎么在这里?”
梁淮笙轻笑一声,眼底宛如落了细细碎碎的冰棱。
“哦,我会错意了,原来门不是给我留的。”梁淮笙慢慢踱步走近,脸上挂着笑意,无边的压迫却死死包裹住江墨,他禁不住后退了一步,脊背抵上身后窗玻璃。
下一瞬,微凉的手指覆上他的脸庞,轻轻抬起了他的脸。
“江墨……”
梁淮笙低头,呓语般重复着江墨的名字,衔住他的唇瓣细细舔舐,另只手顺着后腰把人死死圈进怀里,缱绻温和的动作下浓重的烟味撞入江墨鼻腔,呛得他险些喘不过气。
“你怎么回事?”江墨头一偏,避开了梁淮笙的亲吻,眼尾被熏得泛红,“你抽好多烟,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梁淮笙低低笑笑,把江墨转过身,透过玻璃端详着他的面容,“就是在想,你被祝程操时的样子。”
江墨一僵,短短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周身寒冷,难以置信地抬起脸,声音里尽是止不住的发颤:“你……你在说什么?”
“之后我自己想通了,你们是夫妻,这都是理所应当,只不过今天被我撞见了,没被我撞见的时候,你们又是什么样子?”
梁淮笙漠然地望着玻璃中倒映的江墨,脸上浮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只不过,祝程上了我的人,我来找你讨回来,不过分吧?”
“毕竟……”他手指摩挲着江墨的面颊,“你们对这种所谓的‘忠诚’,好像要求度还真的蛮低。”
江墨心脏止不住地在胸口处揪疼成一片,难过得站不稳,伸出手勉强支着自己,张张口却发现无从解释,没待他多想,梁淮笙便从身后重重压了上来。
诡异的温情碎了一地。
他粗暴地扯开江墨的西装外套,“刺啦”一声撕开了他洁白的衬衫,捏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在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江墨意识朦胧,扒下衣服时胳膊被狠狠扭了一下,他却恍若未闻,虚软的身体被梁淮笙挟在怀中,殷红滚烫的乳尖碾压在冰冷的窗玻璃上。
几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横冲直撞捅进他体内,干涩地开拓着,所有的感觉都仿佛离他很远。
江墨懵懵的,任由身后人动作。
好奇怪。
他试探着碰了碰胃腹,居然连这里也不痛了。
梁淮笙似乎要把他挤进自己体内般的压在他身上,扶着硬如烙铁的阳丨具猛捣进那汪紧致灼热的穴肉中。
江墨细细颤抖着,双腿抽搐不止,白嫩的臀丘紧绷,隐藏在其中的那团软肉因充血变得一片糜红,被撑的又圆又大,随着抽插的力度溢出白白的泡沫。
身后人大开大合地一顿猛肏,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他屁股上,他微微阖上眼,把脸颊贴在玻璃上,下身静静的毫无反应。
梁淮笙面上骤然一冷,指节分明的手死死掐住江墨白皙的后颈,铁钳般让他无法动弹,“你就是这么伺候你祝少爷的?给我动!”
“听到没有?!”他边说,边在江墨小巧纤薄的耳垂上死死咬了一口,“再不动就操死你。”
耳朵上奇怪的触感拉扯回江墨昏沉的神智,他伸手摸了摸,指尖上便沾染上了一点血迹,他笑笑,刚才似乎模模糊糊听到了一个“死”字。
“好啊。”江墨脸上的笑容灿烂到堪称甜美了,“操不死,算你没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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