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般的叫声回荡在小巷中,周围的几个对方的人看见盛灼将一个成年男子击倒,纷纷有向这边靠拢的趋势,没想到这个白白净净的丫头竟然有这般攻击力。
身后的大哥挣扎着站起来,拿起棒球棒站在盛灼背后,不到五分钟,盛灼这边的地上已经倒了三个人了,均是没有了战斗力,在地上哼哼呀呀。
前面的刀疤脸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怔,他这边正好可以看见全过程,要知道,这种类型的打斗,基本都是你打我一下我砍你一下,毫无章法很混乱,基本上一场下来都得挂点彩,像盛灼这种,该怎么说,有实打实的基础的,很少见。
盛灼还是适合在跆拳道台上,而不是阴暗的巷子里的混战,一招一式都是看得见的,不耍阴招,刀疤脸心里哼哼一笑,还需要点磨炼。
盛灼这边都是在被动的防御,但是慢慢聚过来的人还是多了起来,眼看着前方的基本都收拾干净了,就剩自己周围这些了,沦陷之地的人也围了过来,混乱之中,不知道是谁一刀劈在了她的手臂上,缠的厚厚的绷带纱布直接裂开了,幸好没有劈到她的肉,盛灼眉头狠狠一跳,反手一刀从手臂下刺了过去,今夜不知道第几次感受到了刀刺进皮肤的阻力感。
大约半个小时,打斗结束了,沦陷之地大获全胜,刀疤脸正叼着烟数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伤的人,七十三个,来了不少人啊。
说完喊了几个人把地上的人都抬到仪阳镇外扔着,然后带着车队往沦陷之地去。
不同的是,来的时候盛灼是缩在后备箱里,回去的时候,盛灼坐在刀疤脸车上,被安排了一个座位。
白..鸽...刀疤脸坐在盛灼一个过道的地方,近乎是自言自语的琢磨着念叨着,盛灼明白这是自己的代号,转过头看着刀疤脸。
听着像白哥,还是叫你小白吧,刀疤脸冲盛灼一笑,盛灼看着那条贯穿左脸的刀疤扭动了一下,不自觉的一抖。
她还没从刚才的一番场面里缓过来,左手握紧了匕首,右手不断碾着衣服,手指上有从衣服上沾下来的浅浅的血液,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都是黑衣黑裤。
刀疤脸看了看盛灼脸上还有些紧绷的深情,伸了伸懒腰,从口袋里抽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烟,隔着烟雾对盛灼说,趟上那样的父母也是挺操蛋吧。
盛灼没想到一开口竟然是这样的话,有点缓不过来,大约过了一分钟才组织好语言,都过去了。
哎呀可惜,我女儿如果还活着应该也有你这么大了。
盛灼又跟不上这话题转移的速度了,有些呆呆的坐在那,看得刀疤脸笑出了声。
回到沦陷之地的时候,是从后门走的,进去众人也不换衣服,直接上了二楼的一个大厅,上面也有酒柜,阿枭正在调酒,厅里还坐着十几个衣着暴露神情妩媚的女人。
男人们一看,都哈哈笑着进去找位子坐了下来。
盛灼自觉的想走到柜台后面帮忙,被阿枭拦下,你可以去换件衣服,今晚你负责尝尝我新调的酒。
盛灼去休息室洗了个澡,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也没有回去,在休息室找了纸笔默写公式和诗句,摸着干燥的纸张,盛灼冰凉的双手才好像找回了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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