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尧清越在“花絮晚”门前徘徊,犹豫该不该叫对方下楼吃饭,却从路过的店小二处得知,‘花絮晚’早于未时出门,一直没有回来。
尧清越登时满心失落,明明这人午时才跟她告白,弄得她心烦意乱,小鹿乱撞,结果转眼就连告别都不说一声,就走了。
尧清越虽然知道因为自己余毒未清,所以才会产生这种不正常的心态。
她未必真的喜欢‘花絮晚’,但是‘花絮晚’显然没有中毒,为什么可以在跟她告白之后,还表现的这么随意?
尧清越越想越是不平,越想越是忧郁,也没去敲潘九霄的门,独自坐在楼下大堂喝热水。
为啥喝热水,因为不要钱。反正她也不饿,为什么要吃饭?
尧清越理直气壮地端起酒杯,在炎热的无极城,满脸忧郁地灌进一口热水,然后热得满头大汗,表情痛苦,情绪越发暴躁。
邬颜就是这个时候坐在尧清越对面的,尧清越瞥她一眼,马上收回视线。
邬颜瞥了眼尧清越的酒杯,微微一笑道:“贵客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
尧清越:这人什么眼神,她明明喝的是热水!
尧清越没理她,邬颜便自顾自道:“正所谓一醉解千愁,贵客独自坐此喝闷酒,想必是有什么烦心事。”
尧清越:她现在最烦心的事就是‘花絮晚’究竟什么意思。她是认真的,还是跟她玩玩的?那她跟纪月鸣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除掉‘花絮晚’的事,她现在最烦的就是赚钱的事了。但是面前这个导游显然不想和她分享赚钱的手段。
邬颜见尧清越眼神闪烁,显然正被她说中心事,登时不无得意地勾了勾唇,压低声音道:“说来惭愧,贵客的事情,我不小心知道了。”
她顿了顿,见尧清越目光落在她脸上,这才郑重道:“我虽然无法替您解决这个问题,却能够缓解您痛苦的情绪。贵客要不要试一试?”
嗯?缓解痛苦情绪?尧清越好奇,她赚不到钱的痛苦要如何缓解?
带着隐秘的期待,尧清越目光直勾勾盯着邬颜。邬颜见她上钩,登时凑到尧清越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三个字:“群芳馆。”
群芳馆?尧清越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地方。那不就是妓院嘛!
这黑皮少女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要缓解她赚不到钱的痛苦,总不可能是叫她去喝花酒。
她好好的一个妙龄美少女去妓院不喝花酒还能干什么?
尧清越顿时抱住胸口,惊恐瞪着她:“我不卖!”
她虽然赚钱欲望迫切,但是有基本的礼仪廉耻。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邬颜纳闷,奇怪尧清越为何会是这种表情,暗想,难不成害怕被那潘姓女子知道去喝花酒?
邬颜转了转眼珠子,唉了一声,解释道:“误会误会!我真没有让贵客去喝花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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