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修一句话都不想说,更不想打他了。
轻微的刺痛让他皱眉,雪齿半咬着红唇,黑润的眸子恶狠狠瞪着楚越。
楚越神色里的亢奋更浓,这张冷冽俊美的脸透出几分亢奋过度的狰狞,像条发/情的野狗似的不管不顾。
李兰修在他身底下动弹不得,被强行亵渎的不适感一波一波袭来,腰肢不知为何酥酥软软,一滩水似的使不上力气。
他身子有些微妙的异样,面颊的薄红延伸到耳垂,咬着嘴唇骂道:“小畜生!”
“混账玩意。”
……
若是平日里,他口出脏话很有威慑力,可现在他嗓音轻微发哑,吐出的字巍巍颤颤,软绵绵地让人欲/火中烧。
楚越扬起唇角低笑,俯身啄吻他一启一合的红唇,李兰修偏过脸避开,又被掰回脸来,隔着黑纱吻得结结实实。
这记吻不同不久前在大殿里那般狂风骤雨,而是含着他的舌尖轻柔吮吸,仿佛在吃世间绝顶美味,需要细细品尝。
李兰修下意识想给楚越一耳光,但那股酥麻的潮流从唇间蔓延到全身。
他手掌不轻不重拍在楚越脸颊,唇间溢出湿腻含糊的音节,“唔……”
楚越含着他舌尖更不肯放过,吸得啧啧作响,上下一起分别动作。
李兰修呼吸逐渐急促,脸颊的润红清丽动人,他漂亮的眼眸湿蒙蒙,红唇被迫合不上,这副样子诱人无比。
直到一只手修长有力的手向衣衫边缘滑去,楚越凑在他耳边,压低嗓音问:“公子很喜欢吧?”
李兰修冷着脸面无表情,越是要挣脱楚越的掌握,却只会让他被握得更紧,他高高仰起头,唇间溢出浅浅低吟,放弃了抵抗。
颈下的伤痕毫无防备露出,白玉细腻的皮肤里如同雪融露艳,摄人心魄。
他身子软得一塌糊涂,跟醉猫似得使不上力气。
楚越眯着眼睛凝视他的脸,止不住的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更是卖力。
李兰修难以招架,湿润眼尾透出浅红,抓着他衣领的手用力将人拽近,“臭狗。”
这句话一出口,楚越更兴奋了,不退反进,捧着他的脸连亲带舔。
以前他哪敢这样?李兰修连扇他的力气都没了。
……
许久之后。
李兰修软绵绵躺在漆黑冰冷石床,阖着眼皮,净白皮肤沁出细腻晶莹的汗珠,湿软的红唇无意识微张,轻轻吐着温熟的香气。
盖在他脸颊的黑纱被轻轻掀起,一记热吻毫无阻碍地落在他嘴唇,宽厚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脸颊,“阿修,阿修……”
楚越低声反复念着他的名字,仿佛这两个字是天底下最神奇的言咒法诀。
李兰修睁开眼眸,乌润的眸子湿润潮红,动人的情态毕露,令人挪不开目光,楚越出神盯着他,李兰修猝不及防一脚狠狠踹在他身上,冷声命令道:“滚下去,跪着。”
楚越撩袍单膝跪到石床下,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
李兰修沉着脸坐起身来,拿出帕子轻轻柔柔擦擦手,“跪近点。”
楚越听从命令,膝行几步跪在他身边,抬起脸仰望他,刚才那份强横无情的模样全然消失。
李兰修随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舒服么?”
楚越不假思索,舌尖舔嘴唇低声道:“舒服。”
李兰修一手托住他的下颚,另只手左右开弓,每扇一耳光就问一句,“舒服么?”
楚越的脸颊被他打得泛红,还未完全消退的指痕一层层叠加,显得有些狼狈。
但不管怎么打,他都是两个字“舒服”。
李兰修连扇十几个耳光,终于勉强消气了,最后一个耳光落在他脸颊,“舒服么?”
楚越盯着他眸色发暗,喉结隐隐地滑动着,“很舒服”
话音落下,轰然一声沉响,紧闭的石门打开,石室重见天日。
楚越的两位下属正在门前冥思苦想,尝试各种法子寻找机关,忽然就见到这一幕,两人皆是猛然一怔,神情仿若白日见鬼,晴天霹雳。
李兰修嗤笑几声,真够变态的,掀开帷帽随手一抛,站起身来向着石室外走。
沉默良久的墓主突然幽幽开口:“夫妻树的树根在地宫最深处的祭坛,你们从东南门出,一路向前西,不久便能见到它的树根。”
楚越神色自若地起身,望向壁画里的墓主,“你说的可属实?”
“呵呵,我能骗你们?”
墓主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这对龙阳之癖速速离开地宫!就当我求你们了!”
女鬼凄厉尖锐的声音在石室中回荡。
楚越好整以暇地理着衣袖,走过两位下属身边,“跟上。”
雪青与司徒睿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见到惊涛骇浪,闷着头木愣愣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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