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送你主子回房,他若是敢出房门一步,之后一个月睡客房。”
鹭瞄了齐方岑一眼,应声道:“是。”
齐方岑见状忙不迭说道:“华然,我错了,这就回房,保证不踏出房门半步。”
齐方岑不敢逗留,随即转身离开,鹭紧随其后。
伊华然又看向流朱,道:“送你家主子回房,若她敢踏出房门半步,一个月不许出门。”
流朱看了看黄莺,应声道:“是。”
黄莺委屈巴巴地哼了一声,转身进了正房。
伊华然最后看向瞪着大眼睛看戏的伊明阳,道:“带大壮回院子。”
“是,公子。”
“叫主子。”伊华然的眼睛扫过在场所有人,警告道:“以后在谁那儿出了岔子,就问谁的罪,你们都惊醒着点。”
“是,主子。”
自伊华然进府到现在,从未苛待过下人,待人和善宽容,还从未这般严肃过,倒是适时地给他们提了个醒,就算再和善,他也是他们的主子,掌控着他们的命运,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伊华然没再多说,带着菊香离开了落樱园。
菊香偷偷瞧了一眼伊华然,没想到矜贵冷清的齐方岑,在他面前竟如此乖顺,连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待他们来到正厅时,王婉舒已经等了一会儿,待她看清伊华然的脸,不禁怔在了原地,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太像了,真的太像了,像极了她的一双儿女。
伊华然打量着王婉舒,他们三年未见,她的穿着依旧华贵,只是那张脸老了许多,两鬓还有了白发,看情况她过得不太舒心。
伊华然微微福了福身,“王夫人。”
他还未与齐方岑大婚,如今的身份还是王婉舒的侄女,行礼是应当的。
王婉舒恍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急忙掏出帕子擦了擦,道:“姑娘与我的女儿长得很像,一时有些感触,让姑娘见笑了。”
“人之常情,兰清明白。”话虽是这么说,伊华然还是走到上首坐了下来,“夫人坐下说话吧。”
王婉舒在下首坐下,眼睛一直盯着伊华然看。
门外有丫鬟进来,分别给两人上了茶,便又退了出去。
伊华然神色从容,任凭她打量,淡淡地问道:“听世子说,夫人执意要见我,不知所为何事?”
“世子可曾同姑娘提过有关前世子妃的事?”
伊华然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道:“世子只说我与世子妃长得很像,其他并未多说。”
王婉舒盯着伊华然,道:“三年前,我还是兵部侍郎的夫人,膝下有一儿一女,他们一胎双生,长得很像。”
“一儿一女?”伊华然眉头紧皱,满是困惑地问道:“为何我听说的是双生女?”
“没错,就是一儿一女。”王婉舒看着伊华然的眼神有些空洞,明显是陷入回忆当中,“那年有位高僧在明州宁安寺落脚,有不少人去寺里烧香拜佛,求高僧批字,我也不例外。我给他们兄妹批字,分别是‘命如纸薄’和‘贵不可言’,恰巧我儿经常生病,正对了‘命如纸薄’的命格,我便对此深信不疑,在我们要搬去京都时,将儿子留在了老家,带着女儿进了京都。”
王婉舒的眼睛聚了焦,定定地看着伊华然,想看看他的反应,让她失望的是并未看到自己期望看到的,他的神情告诉她,他在听别人的故事。
“之后呢?”
王婉舒收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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