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脚踩不住台面,腿直往下掉,陆封覃大手捞起挂在臂间,更快地抽送起来,他垂眸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淫靡的画面让他血脉贲张,他掀起眼皮看面前的镜子,里面是迟年若隐若现的肩胛骨,耸动的肩膀,一会儿扬起一会又垂下的脖颈,他一手揽着迟年的腰,深深地吻迟年,将喘息都吞没,绷紧腹肌加快操干的速度,腰腹摆动出残影,残忍地摩擦前列腺敏感点,又重又狠。
迟年的声音穿破潮湿的空气,一声赶一声萦绕耳际,尾音破碎又带出哭腔,高高地扬起……
十几下之后陆封覃射在迟年的身体里。
终于被放开,口腔得到解脱,迟年呜呜地哭出来,虚虚地抬脚踹陆封覃,却被握住脚踝。
“别,别这样弄。”他靠在镜子上,整张脸湿红一片,身上痕迹斑斑,明亮的灯打在他身上,将他上上下下照得分明。
“我受不了。”他说。
陆封覃一把捋起散乱的黑发,胸肌汗湿,迎着光发亮,他转转脖子,倾身把迟年抱下来翻转过去,让迟年扶着洗手台,动作轻松娴熟,好像摆弄一件私人物品。
“撒谎。”他拍了一下迟年的臀肉,教训似的从后插入,勾起嘴角说,“你明明喜欢。”
不等迟年反驳他便开始新一轮的征伐,迟年的身体从里到外变成了他的领地,成了他的战场,同样也是他的极乐国度,是他灵肉回归的地方。
“年年。”他在大开大合的顶弄中叫迟年,声音伴随着肉体相撞。
“年年,好爽。”
看着插进穴里的阴茎,整根都被含进去,又紧紧吸附着留恋地吐出来,软糯的穴肉又湿又热,陆封覃舒服得语无伦次。
“好爽,老婆,你好棒。”
“吸得好爽。”
“宝贝年年。”
迟年简直想捂住耳朵,一声声的荤话让他羞愤又无措,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后穴都夹紧。
陆封覃倾身覆在他背上,手臂横前来控住他的肩,喉间粗喘,灼烫的呼吸喷在他耳后。
“呃……别夹太紧,宝贝。”他说着用力顶了几下,要将迟年操开似的,迟年扒着台面往前躲,却被扣着肩膀锁住。
“不许跑。”他咬迟年的耳朵,把耳肉咬红,下身耸动得更快,交合之处响起阵阵拍打声,在潮湿的浴室响得清脆。
迟年腿软得要站不住了,他摇摆着,曲着膝盖快要跌倒,陆封覃一手捞起他的腿,提起他顺势将他掰开,更方便操弄。
“不……不要了。”迟年哭着,叫着,眼泪直流,头发都在颤动,整个人像被凌虐的花,滴着水,散着香。
陆封覃被温软的穴肉吸得爽,钳着迟年做最后的冲刺,对着深处的敏感点捣弄,似乎要将穴里操熟操透。
“啊……啊!”
迟年的眼神逐渐失去焦距。
“陆……”他的声音被撞碎,手伸后去抓着陆封覃的头发,脖子扬起,猛烈的快感兜头浇下,他的小腹抽搐,大腿痉挛,全身都细密地抖动起来。
两人一起抵达高潮。
长久的射精之后,陆封覃的性器依旧埋在迟年的穴里慢慢研磨,他握着迟年的手拿下去按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轻轻摸。
“射满了,宝宝。”
“再生一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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