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纽扣。”
“你都扔了,我去大海捞针吗。”
迟年眼睛一抬,眸光在黑暗中发亮,“你怎么知道我扔了。”
陆封覃轻笑一声,有点不正经,他一腿抵进迟年腿间,揽在迟年腰上的手臂收紧,不想闲聊,只想做点别的。
“抱歉。”他突然道歉,迟年一头雾水,问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封住。
陆封覃吻了他。
很用力,很深,咬他的舌头,舔他的牙齿,卷走他所有的呼吸和氧气,吸吮,啃食,吃不够。
“唔……”迟年被亲得头晕目眩,大脑嗡嗡响,他终于直观得感受到了陆封覃的力气有多大,几乎是稍稍施力就让他无法反抗。
亲他不够,陆封覃用腿顶他,用身子蹭他,扯他的衬衫,解他的扣子,手顺着他的裤腰伸进去摸他的屁股,很色情地揉捏,他的骨头都麻了,全身都软了,他咬破陆封覃的舌头,血腥味一瞬间在两人的口腔中漫延开来。
“嘶……”陆封覃终于放开,舌尖顶了顶嘴角,眼睛依旧在黑暗中盯着他。
“等……等会……有人过来。”迟年大口呼吸着,双手抵在陆封覃的胸口,眼眸水润润的,胸口露出大片,衣衫不整。
陆封覃手伸到他腰后,咔哒一声。
“那就锁上。”
迟年身子一轻,被陆封覃抱起来,托着屁股走到里面的床上。
他急得蹬脚,手却攀紧陆封覃的肩,“会被发现!”
陆封覃坐在床边,把迟年抱在腿上,圈着腰,头埋在迟年的胸前,声音闷闷的。
“想什么呢,我就抱抱你。”
“还是你想和我睡觉……唔。”
迟年猛一用力,把陆封覃死死捂在自己怀中,让他说不出话。
月色透过窗,一半落在地上,一半照在两人身上,静得像一副画。
“迟年。”
“嗯。”
沉默许久之后,陆封覃说:“我回北城的时候,你跟我走吧。”
迟年顺着陆封覃后颈的发尾,轻抚他的脖子和喉结,嗓音清润动人,像潺潺的溪水,“我的家在这里。”他回答,带着安抚。
陆封覃抱紧了他,说好。
他们就这样,拥抱着彼此,什么也没有做,像两个久别重逢的人。
“你该走了,很晚了。”迟年捏了捏陆封覃的耳朵,有点无奈地说。
陆封覃满血复活,从他怀中离开,仰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我走了,明天给你买花。”
仗着黑夜藏人,迟年红了脸,低声说嗯。
陆封覃离开后,迟年站在门边,他看着远去的背影,想起梦里无数个看不清面容的人,他们都会在醒来的一瞬间消失不见。
莫名的力量驱使,他追了出去。
他急切地跑起来,绕过花园,穿过门洞,无视驻足的下人,脚步比任何时候都要快,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卷起凛冽的气流,他追到大门口,鬓边都出了热汗。
“陆封覃!”呼唤的声音带着炽热的温度。
正准备上车的陆封覃回过头,长身立于月下。
“怎么了?”他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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