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按着人,一手扯掉自己的领带,抖开,倾身用领带将那两只不安分的手腕绑起来。
迟年彻底沦为板上鱼肉,他突然想起了那个Omega向他求救时的样子,终于知道了他们为何那样拼命地求饶。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放过我!别这样!”他更拼命地求饶。
陆封覃听不见迟年的声音,只被那哭红的小脸牢牢抓住,他居高临下地跪在迟年腿间,抬手摘下自己的面具,头发在摆弄迟年的时候乱了些,半长的额发散在眉边,胸口的衬衫扣子有三颗崩开了,蓄含力量的胸膛若隐若现。
迟年顿时停下了挣扎和哭泣声,他瞪大了眼睛,泪水自眼角接连滑落,连喉间的急喘都暂停。
陆封覃很满意迟年的反应,俯下身爱惜地抹去迟年眼睫上的泪珠。
“这么爱哭。”在那颤抖的眼眶上吻了一下,他起身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衣服。
等一身形状极好的肌肉袒露在迟年的眼前时,迟年终于接受了对他欲行不轨的人是陆封覃的事实。
自己前不久才有求于这个人,他当时多么恭敬,生怕惹怒了这个人,没想到却是将自己推入火坑。
他的大脑在一瞬间变得极其混乱,一面想到这是可能帮他为迟月要回资助的人,一面想到这是要强奸他的人,他感觉好像卷入了一潭死水中的漩涡,没有一条路可以让他爬出来。
“你……”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变得艰涩而虚弱,“为什么……?”
陆封覃见迟年实在可怜,难得多了几分耐心,手自衣摆下方摸进去,贴着唇边哄人:“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迟年皱起眉,眸光水淋淋的,他盯着陆封覃好像看着魔鬼。
陆封覃吻那紧闭的双唇,迟年躲,几番追逐,陆封覃一把掐着迟年的脖子,虎口向上,逼得迟年张开嘴,仅存的耐心转眼消失不见。
迟年感觉自己的舌根酸麻不已,像被连根拔起一样,淫靡的水声在颅内回响,他连咬陆封覃的能力都没有,陆封覃将他掐得死死的。
在他快要失去意识之际,陆封覃赦免般地放开了他,他的耳边开始嗡鸣,眼前发黑,好像晕过去的前兆。
他大口拼命呼吸的时候,陆封覃剥光了他的衣服,突然的凉意让迟年清醒些许,他反抗起来,用力踢踹身上的人却被轻而易举压制。
有什么东西正在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陆封覃握着迟年的膝弯压下去,迫使迟年的后面门户大张,迟年的腿根抖了抖,挣扎耗尽了他的力气。
挤了些润滑,陆封覃俯视那湿软的后穴,像审视一件物品,缓慢地将食指一点点送进去,那里像一张小嘴,很快含着他的指尖吸吮,同时分泌出更多的水,这就是Omega身体的天性,他笑了一下,撩起眼皮看迟年的反应。
迟年呼吸急促,整张脸像个剥了皮的桃子,全湿了,被绑住的双手在身前毫无意义地挣扎,因为拼命抬起头试图阻止,他的锁骨凹下去,肩膀弯出纤巧的弧度,不住地抖。
陆封覃强忍着疯狂进入的冲动,他伸手摸到迟年后颈的阻隔贴,一把撕下来,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喷薄而出,从甜腻的前调很快晕开成淡香,好像一片晚香玉花丛包裹上来,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迟年剧烈地战栗了一下,继而发出痛苦的呻吟。
陆封覃将他提起来翻转,握着他的大腿跪好,双手掰开两片臀瓣,粗长的性器对着翕动的穴口插进去,进入的一瞬间,陆封覃爽得发出一声喟叹。
迟年的腰一下子就塌了下去,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被撕开了。
“......不......不行!”他徒劳地向前爬,试图离开这炼狱之地,奈何这点抵抗对陆封覃来说约等于无。
他后面太过紧窒,陆封覃那东西又不是一般的大,他感受到陆封覃进得很慢,即使这样,他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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