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容。”他说,“第一个问题,我绝没有把你当猴耍。但能和你合作,我确实是有洋洋得意的。”
“第二个问题,我投资你,是因为我足够了解你,也足够了解这个项目。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的好,也会给我带来相应的回报。这是我作为商人的商业行为而已。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
“现在回答你第三个问题。”他停顿了他的。
但在整个商界寻觅了一圈,能有如此稳定庞大资金链,又有胆量,有野心“重仓中国”,支持国产品牌的,除了明日创投外,好像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选择。
其实沈明雾参加的商业场合并不多,殷容参加的也不多,但好巧不巧的是,每次殷容来的时候,他都会在场。作为雪绒膏出海计划的投资人,殷容少不了要和他聊上那么几句。
然后又好巧不巧,殷容的雪绒膏出海计划也会有些新进展,两人会顺理成章地就这些事情展开些讨论,慢慢形成更加完善可行的方案。
偶遇的次数多了,搞得她每次进大厅时,都会下意识地逡巡一圈。
这次的活动挺重要,规格高,殷容盛装出席。她款款走入大厅,低头整理了下波光粼粼的鱼尾裙摆,抬起头时,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轻声道:“容容。”
她眨眨眼睛,顿了几秒,才认出那是林承雨。
不是沈明雾。
“承雨,”她道,“好久不见。”
短暂的停顿让林承雨眼眸暗了暗,他干涩道:“……好久不见。”
并不是他诚心与她好久不见。
但他后来屡屡邀约也好,围追堵截也罢,殷容总是态度平淡地拒绝。
后来,在她公司楼下,明月皎皎,夜风习习,他等了很久,殷容只对他说了四个字:我想静静。
她想静静。
林承雨没有别的办法。
今天是由省政府举办的重大项目投融资对接活动,各大金融机构,知名企业负责人齐齐来到现场。座位按照所在地分的,殷容落了座才发现,云城刚好是一桌。
她的左边是林承雨,右边是宁墨,对面摆了沈明雾的座签牌,但人不在。她闲来无事翻了翻资料,才发现沈明雾的名字赫然在发言列。看了看时间,这会儿应该已经去后台准备了。
“哦豁,”宁墨也翻看到,他咧咧嘴,跟殷容道,“整个活动就选他一人代表发言啊?”
殷容“嗯”了一声,胡扯道:“估计会选个投资方做代表吧。项目方太多了,选哪个都不好。”
她把宣传册合上,然后在心底“切”了一声,昂头睨向前方大厅中央。
宁墨眉梢微挑望她,然后笑了笑,嘴上抹蜜一样:“是吗?选你我觉得挺好。”
“选他也挺好。”殷容道。
有什么不好?
沈明雾怎么着也算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助理呢。
旁边还
“我的发言到此结束,谢谢。”
话音落下,看起阔的会场里,四周灯光慢慢暗下来,又全部聚焦在他身上,将他皮肤映照的白皙得几乎透明。男人五官英俊,短发干净利落,西装硬挺合身,垂眸接过话筒时,睫毛打下一小片柔和的阴影。
“大家好,我是沈明雾。”
他的发言沉稳平和,简短有力,没什么多余的修饰辞藻,也没什么笑意。视线向殷容这边扫视过来时,出现了明显的停顿,眉心微蹙了蹙,连带着那道伤疤都不开心地动了动。
后面的语速好像变得更快了一些。
“工业化、城镇化、互联网化、科技化、AI人工智能……一波波创新与变革的浪潮,前赴后继。但站在时间长河之中,当下的每一个项目,每一笔投资,都是一场对空白未知的博弈。在这之前,能帮助你作出判断的只有直觉和数据。”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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