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将左知言赶到了沙发上。
男人身上还穿着古色古香的长袍,此时蜷缩在短小还有些发灰的沙发上,长袍一截坠落在地上,银白的长发距离地面咫尺之遥,长腿有很长一截完全悬空,光是看着都知道格外不舒服。
因为供电不足而略显昏暗的公寓中,男人美貌的脸像是会发光一般,不管在哪里都显得神采奕奕。
短暂的晃神后,兰蓁摸了下脖子上的绷带,心顿时变得比石头还硬。
“虽然是为了离开那里,但是也不至于真动手吧。”
“如果不拿出点决心的话,乌彻估计会将我们就地拿下。”左知言从矮小的沙发上起身,拿着放在桌上的外伤药靠近兰蓁,表情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你看我这不是早有准备,伤在你身痛在我心,我们是一起受苦。”
受伤的只有他,心痛也能叫痛嘛!
听到这话兰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抢过他手里的药攥在手里,忍无可忍地将不停往床上蹭的男人推到床下。
见男人露出委屈的表情,兰蓁依旧面无表情。
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被颜值迷惑的笨鸟了,现在的他不会再被这么虚浮的东西诱惑了!
“不生气了,我陪你一起疼好不好。”左知言嘴角含着笑意,见少年依旧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抽出小刀便往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刀。
从出血程度来看,这一刀要比兰蓁脖子上的伤痕深多了,要是再往里一点,可能会当场丧命。
兰蓁愣了一瞬,赶忙拿起身旁的绷带和药胡乱往左知言脖子上缠,被吓得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你,你是不是有病,要是真出问题了,我明天就得被警察抓走。”
他是想按照原剧情被举报然后被判处死刑,但是不是这么个方式。
左知言仿佛对自身的痛觉完全免疫一般,哪怕少年不小心用力了一些,他也只是轻微皱一下眉头,没有一点其他反应。
不过在兰蓁为了将绷带打结,主动凑上来的时候,他垂着头,无视兰蓁的挣扎,不停嘬吸着香香软软的唇肉,将刚消肿一点的嘴唇又吸得肿起来一块。
考虑到男人脖子上有伤,兰蓁完全不敢动弹,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伤口。
“快,快走开……血要渗出来了。”两人之间响起又小又轻的拒绝声。
左知言叼着小巧饱满的唇珠一阵舔咬,小小的唇珠逐渐开始发红变肿,下巴尖和鼻尖到处弥漫着粉意,像是饱满多汁的水蜜桃,稍微戳一下就会流出甜美的汁水。
过了一段时间见漂亮的唇珠已经完全收不回去后,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左知言无意识般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兰蓁见状红着脸别过头,小声说:“早知道不跟着你走了,完全是个穷鬼。”
暂住地点挑了半天选了最便宜的,公寓的钱还是他付的,再看那张漂亮却毫无自知的脸,简直像是被他包养了。
偏偏做的事情还那么过分,哪个被包养的人会不停缠着金主不放,哪怕喊停了还一直在那里又啃又咬。
任谁看了都得骂一声禽兽变态,惹到他真是惹到麻烦了。
当事人完全没有这个自觉,还在装满伤药的袋子中挑挑拣拣,最后找出一管药膏,将透明的啫喱挤在手指上,轻轻描绘着兰蓁的唇线。
“不要舔或者抿嘴,这个是消肿的,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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