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家没什么区别,怎么能这么对待大美人!
如果他和大美人在一起,捧在手里呵护,天天腻歪在一起都不嫌麻烦。
没过一会儿面色铁青走进来的乌彻像是验证了左知言刚才说的话。
“给我。”乌彻揉了揉眉心,语调十分冰冷,“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
左知言不紧不慢地将手心里的小鸟递给他。
“?”小鸟看了看乌彻的脸色,觉得这和让他去死也没什么区别了。
他先是用翅膀抱着左知言的指尖,圆溜溜的眼睛中都蓄满了泪水,希望对方不要将自己交出去。
见状,乌彻的脸色彻底黑了。
小鸟张开翅膀来回扑腾着,说什么都不想现在靠近快要喷发的火山。
左知言耐心劝解,“乖,和首领回去。”
不想再看他们腻歪在一起,乌彻垂眸将小鸟抢了过来,满脸冷漠,“记住你原来和我说的话,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丢出去。”
左知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被攥在手里的小鸟先是打了一个哆嗦。
对自己的伴侣都这么凶,那一会儿是不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才能消气。
有了这方面顾虑,小鸟比一开始老实了许多。
乌彻将他带回了自己的书房,先是拿出几份文件,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音,下笔的力道仿佛能穿透纸张。
小鸟缩在一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一会儿像那张纸一样被什么东西刺穿。
“现在知道怕了?”乌彻沉声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别靠近他。”
原来是看到他和大美人在一起,吃醋了吗?
也是,大美人又温柔又漂亮,有谁会不喜欢。
小鸟站在原地发呆,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是为了你好。”乌彻摆弄着手中的钢笔,用笔帽戳了戳小鸟,眼中满是倦怠。
小鸟不堪骚扰,朝反方向跳了跳,“啾。”
好像是老父亲在劝解他不听话的孩子。
吐槽完他才想起来,乌彻貌似能听懂他“啾啾啾”的鸟语,一时间径直将头埋进胸前的绒毛中,主打一个掩耳盗铃。
乌彻手上的动作一顿,几乎要被气笑了。
他将小鸟的头拔出来,捏着下巴,迫使某个自欺欺人的小东西和自己对视。
“我说的话你都不听,那谁来才有用,绍淮吗?”
小鸟瞳孔地震,完全不敢吱声。
乌彻见状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小鸟的翅膀,将他拎起来,“不要摆出这副冷暴力的样子。”
虽然同为鸟类,乌彻对他的生理结构非常熟悉,这么被拎着也不疼,但侮辱性却是极强的,小鸟对着面前的空气一顿拳打脚踢,在发现没办法碰到男人后,又转为“啾啾啾”地骂人。
他自认骂得非常脏,没想到对方脸上还是一副玩味的表情。
完了,遇上真变态了。
小鸟呆愣地停下,望着男人。
乌彻腾出另一只手,又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他嫩黄的嘴,叹了口气,“哪里学来这些不好的东西。”
“到时候被骗得连渣都不剩就满意了。”他弹了弹小鸟的额头,“难不成你还是个见到美人就走不动道的?”
被说中的小鸟明显是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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