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蓁心中他还是那个凶巴巴的家伙,也不敢直接发问。
于是他看了眼被折腾到不成样子的衣柜,红着脸蹲在地上开始收拾。
长得漂亮,性格又好,裴燃简直不敢想象,以后如果把他娶回家会有多幸福。
“你今天打算留在这里吗?”
这话几乎算得上明知故问,如果打算回自己的宿舍,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裴燃就是想亲口听到兰蓁说今天会留下,最好是支支吾吾半天,羞涩着说自己没有地方可以睡,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将床分出一半,然后两个人同床共枕。
他还会状似无意地提起,今天洗过澡,也从来没有过性生活,身上很干净,可以安心躺在他身边。
男人的贞洁就像是一米八的身高,只要拥有就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全世界宣传,只有傻瓜才会一直藏着掖着。
当然,如果兰蓁实在是不愿意的话,他也可以打地铺,只要离得近一些,他睡床底都可以。
邢时隙在一旁看着,白眼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裴燃一向直来直去,有什么情绪几乎都写在脸上,现在就明晃晃挂着白日做梦四个字,也只有兰蓁这种笨蛋才看不懂。
“不是的,我还有点事情要回去。”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兰蓁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得寸进尺的话到嘴边又收回去,裴燃薄唇一抿,看到兰蓁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脸皮薄,性子乖,还那么娇气,怕是只要他多说两句重话,就会像上次那样把人吓跑。
“咳,咳。”邢时隙咳嗽两声,打断这简直令人牙酸的画面,又温柔道:“你还是留下来吧,那么多人在找你,回宿舍很危险。”
“裴燃应该也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不会说话,你别误会。”稍微白莲两句,他将话题引到另一个地方,“之前传真机那件事,我们查出来一点消息,他对你态度好像不一般,你想知道吗?”
兰蓁点点头,眼神一下子亮了不少。
还是邢时隙比较靠谱,懂他到底想知道什么。
裴燃不太赞同他把这件事告诉兰蓁,这件事太危险了,还是等他们都解决了再分享比较好。
“难道你那天不是想和我说这件事吗?”兰蓁怔愣地看着他。
“是这件事。”裴燃没有直视他。
其实他本来是一时冲动想去道歉,但这种情况下他又有些说不出口,道歉和嘴硬之间,裴燃终究还是选择了嘴硬。
整洁的校服转身时出现一点褶皱,邢时隙走到阳台关上窗户,低头抚平那点褶皱,平淡道:“档案上记载的谢宁清跳楼而亡,当时还有目击证人,这么说的话,那天使用传真机的就是鬼魂。”
真,真的有鬼啊。
那他岂不是白天躲同学,晚上还得躲鬼,九九六打工人都没他这么忙。
室内其他人都知道不少消息,只有兰蓁一个人又急又慌,恨不得让邢时隙一口气将话说完。
邢时隙不仅没接着说下去,还扶了扶眼镜反问道:“你最近在宿舍有感觉什么不对吗?尤其是晚上。”
兰蓁本来想说没什么,但邢时隙的表情太过凝重认真,让他不得不重新回忆每一个细节。
“我的睡衣好像总会卷起来,这算吗?”
每天睡得昏昏沉沉的,他也记不清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记忆里最深刻的好像就是有一天370说他的睡衣太短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