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红望着镜子里一点一点爬行的自己,又窥看身后坐着凝看她的傅今松,此刻羞耻心先一步高潮。直到她站立在镜子面前,傅今松才走过来,仍旧和刚才一样,迫使她抬头看向镜子,她的身体不由得倾向冰冷的镜面,两胸便贴上了上去,双腿微微分开,下一秒傅今松从身后插进来,伴着她的惊叫手臂不由攀上了墙壁,镜前聚了一片片浓了又散的雾气。傅今松快要射了,立刻抽了出来,拉住棠红无力松下的手让她转过来跪下去,棠红识趣地张开嘴巴,随着深喉将精液全部送入。
泪水涌出眼前,棠红微张着浊白的口轻声喘息,
“吐出来吧。”傅今松单膝跪下来,一只手抱住她,一只手捧放在她精液与口水夹杂的嘴边,
棠红摇了摇头,看着傅今松的眼睛全部吞了下去。
夜晚两人吃过晚饭后,棠红洗完澡出来,开始捧起电脑玩游戏。
傅今松原本想借棠红放松的时候说起结婚。是的,他想和她结婚——
但他知道棠红不想结婚,也恐惧见到父母,哪怕将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也花了很长时间指引。对棠红来说,“介绍”或者结婚议题并不是体现对方爱自己的方式,反而这是她最抵触的,她只希望两个人在一起,就只有两个人。可他不着急,他愿意慢慢来。
可棠红先一步说起这一个月以来她的独自生活,收不到他的消息还是会哭,不饿也不想吃饭,有几个夜晚会不敢自己睡觉。其中她常觉得失神、麻木,总是不知道自己的来去,如同早上为了散心寻去湖边,但她回过神来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来。
这个状态与某个病症相似,傅今松记得曾在书里看过,可他希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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