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木,郝樊面露戏谑:“苏小羽,你挺变态呀?谁家正经人带男人钻小树林?”
“不是你说找个没人的地方吗?”苏羽无语的翻个白眼,他怎么还倒打一耙?
“学校没人的地方那么多,你非得找这么刺激的,是不是给哥暗示呢?”郝樊长臂一揽,把人往怀里搂。
“别臭美了。”苏羽没好气的推搡他一下:“你到底进不进去?不进去的话就回去吧。”
“进啊,凭啥不进?”郝樊搂紧媳妇的腰,把人往林子深处带,那护食的架势,像生怕苏羽会跑了似的。
又走了一段路,左右张望两眼,确保四下无人。
郝樊顿住脚步,手臂略一用力,把自家媳妇壁咚在一棵法桐树下。
苏羽只有一米七六,男人却有一米九八,网上说他们这样的身高差,最适合接吻。
想到接下来嘴巴会合不拢,舌尖会被吮到发麻,眼角会不自觉沁出泪,苏羽将双手背在身后绞紧。
他低垂着脑袋,踮起一只脚碾了碾鞋底的小石头,藏在碎发的耳根偷偷泛红。
男人很快采取行动,一只手强势抬起苏羽的下巴,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磨蹭自家媳妇的唇瓣。
苏羽的嘴巴生的小却很有肉感,唇珠微嘟,让人很想把手指压上去揉到充血,再分开他的唇瓣夹他水红湿滑的舌头玩。
男人双眸漆黑如墨,燃烧着情欲的火光,手指轻拂过他的侧脸,逐渐上滑。
苏羽意乱情迷的闭上眼,配合的轻启双唇,方便郝樊轻薄。
然而他等了半晌,预料中的激吻并没有到来,就在苏羽疑惑之际,耳边却传来男人一声轻笑,紧接着他就被郝樊一指头摁在鼻孔下方:“瞅你鬼迷日眼那样,哥还没用罐拔你的嘴呢,就露出一副要死不活的熊样,我掐你的人中。”
苏羽:……
煞风景的狗东西,他真是多余长了一张嘴。
苏羽猛然睁开眼,目露凶光,将男人幸灾乐祸的模样尽收眼底,气的直磨牙。
瞧自家媳妇这要吃人的架势,郝樊就知道自己离挨揍不远了,他忙收起面上笑意,轻咳一声后故作正经的开了口:“刚才是你做错了吧?要道歉得拿出诚意来,这回你主动亲哥一次,刚才你胡说八道的事,哥就不计较了。”
亲就亲,怕他呀?
苏羽伸手薅住郝樊的大脖领,把人往下拽,语气暴躁的骂他一句:“你小时候吃化肥了,长这么个傻大个?往人跟前一杵,跟个立柜似的。”
郝樊被拽的一趔趄,差点一头撞树干上,他窝囊的摸了把鼻尖也不敢有啥意见,只能好声好气的商量:“媳妇,你别锁我喉呀?你这是要亲嘴,还是要单挑?”
苏羽十分火大:“你要能把嘴闭上,我们就亲,你要闭不上,我们就单挑。”
郝樊:……
你瞅他个不高,脾气真不小。
小时候,郝樊见路边猫狗干架,半人高的大狗被巴掌大的小猫“啪啪啪”一通嘴巴子抽的眼都睁不开。
郝樊对此嗤之以鼻,个完蛋玩意,那么老大一坨,还能让个小鼻嘎给欺负了?
结果他长大后,就活成了小时候最瞧不起的样子。
眼见男人识趣的闭上嘴,苏羽冷哼一声,抬起手臂缠绕上郝樊的脖颈,踮起脚来主动亲他。
唇瓣相贴的瞬间,他被男人夺去主动权。
郝樊用布满纹身的花臂锢住他的腰,身体如小山般压下来,让彼此的胸腔紧紧贴合在一起,气息交缠间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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