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都傻眼了,他跟郝樊那时候才刚恋爱啊?自己爸妈都是当老师的,结果就这么卖儿子?
好在那晚郝樊并没碰他,只是抱着他睡到天亮。
结果第二天他妈还打电话过来问事成了没有?让他赶紧把人定下来,别中途被截胡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苏羽嗯嗯啊啊的应了,被他爸妈的骚操作搞得一整个大无语。
说好的老一辈思想保守呢?这咋比他还开放?
郝樊反手拍了拍自家媳妇的嘟蛋子,毫不留情的戳穿他:“别给我来这一套哈,听你唠嗑我都得打胰岛素,净是些甜言蜜语,还帮我拎着,怕累着我?到时候就怕我不但要拎着菜还得背着你。”
苏羽的小脸拉了下来,抬脚踢他一下:“你到底带不带我去?”
自己好声好气哄着,他非要耍两下嘴皮子,逼得自己横眉竖眼的,他才舒服是吧?是不是贱得慌?
“你瞅你一会阴一会儿阳的,跟你过日子我都分不清好赖脸了,想去就去呗,谁敢拦着你呀?”郝樊反手托住自家媳妇的屁股,下一秒从地上站了起来,背着人转身朝狗窝走去。
郝大款被小泰迪咬伤了前肢,宠物医院的医生给配了点消炎药,以免伤口感染发炎,再吃完这一回就好了,郝樊得赶紧把狗喂了。
“郝大款,别睡了,起来吃药。”男人一只手托着自家媳妇,另一只从柜子里拿药。
这药一共也没喂几回,每回喂都斗智斗勇的,让它吃个药费老鼻子劲了。
“来,张嘴。”郝樊蹲下身去,把药凑到郝大款嘴边。
郝大款瞪俩死鱼泡眼瞥他一眼,然后默默偏过头去,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样。
又整这出,郝樊真是服了。
瞅它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有时候跟他小爹真是一模一样。
“咋还把头偏过去了呢?你那手不吃药发炎了可咋整?”郝樊强硬的把它的头掰正,指着它的鼻子吓唬道:“到时候说不定得截肢,咋滴?你想当独臂大侠?以为自己是杨过啊?用不用我给你买个雕骑着?”
苏羽在一旁看好戏,乐的嘴都合不上。
“你还笑,管管你儿子!”
“我管不了,你管!”
“合着坏人都让我当呗,你一天天不是喂冻干,就是喂磨牙棒,怪不得它跟你亲呢,看见我一甩屁股就走。”
男人没办法,只能亲自上手,准备掰开郝大款的嘴,把药给它塞进去。
可郝大款呢,死活不配合,嘴巴抿的紧紧的,梗着脖子跟他唱反调。
郝樊这个火大:“你瞅你平日里咧个大嘴叉子抿了抿了的,主意可正了,让你吃个药,咋就把嘴闭的跟个蚌似的,这么完蛋呢?”
他又跟郝大款较量了一番,最后好不容易才把药给它塞嘴里。
郝樊扣紧郝大款的嘴巴,逼它把药咽下去了,结果刚一松手,郝大款就冲他汪汪叫唤,气的直骂。
“哈哈哈。”苏羽在一旁乐的直不起腰:“哥,你真是不讨喜,狗都嫌。”
“小瘪犊子,找削呢是吧?嘴是租来的咋滴?急着还呐?没话你硬挤话,来来来~”男人朝苏羽招招手:“到我跟前来,哥现在这手成刺挠了,看我不把你脑瓜子削放屁了。”
吓唬谁呢?苏羽会怕他?
敢动自己一手指头,他就摊上事了。
苏羽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临到跟前还刻意把脑袋凑上前:“来吧,你削啊。”
瞧把他放肆的!
郝樊弯腰把人抱起来,转而朝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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