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柯不甘心似的,点开、播放、再点开,沈清的“好。”一遍遍充斥在办公室里。
听到第八遍的时候,石柯得出了结论:沈清发烧的确很严重,嗓子都哑了。而自己作为他的老板,很有必要去慰问一下生病的员工。
于是当夜石柯自己开着低调的轿车奔赴城郊外的影视拍摄基地。
从沈清小助理那里轻车熟路地拿过沈清的房卡,石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潜入到沈清的房间。
房间里没开灯,石柯摸黑走进了卧室,因为窗帘被拉上的缘故,卧室的光线比客厅还要暗。
石柯像个贼一样,蹑手蹑脚地站着,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大半夜偷摸潜进人家卧室里,跟私生饭有什么区别?
屋子里的光线石柯适应了一会,渐渐看清了躺在床上的沈清,石柯慢慢走过去,伸手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探。操!烫!
石柯皱眉,悄悄退出卧室,去客厅给沈清小助理打了个电话。
“他怎么还那么烫,退烧药吃了没?”石柯压低嗓子,用气音说话。
“吃了啊,临睡觉前看着他把药吃上的啊。”小助理也压低声音,“沈老师最近状态总是不太好,可能压力有点大,石总,要不还是带人去医院挂水吧。”
“知道了。”石柯要挂电话,突然想起什么,“你说话这么小声干什么?”
“啊?你小声我才小声的啊。”
石柯又一次觉得这个助理不太灵光,难怪沈清发烧到现在都没人知道,看来真的有必要重新给沈清再安排个助理了。
石柯挂了电话,重返卧室,他把床头灯打开,看清沈清烧的通红面容和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
“操。”石柯低声骂了一句,俯身轻轻摇了一下沈清,怕吓着沈清,小声叫人,“沈清,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沈清紧闭眼睛,眉头紧皱。
“沈清。”石柯又低声唤人。
沈清睫毛颤抖得厉害,缓慢睁开眼睛,只是眼神迷离,一看就是烧糊涂了。
石柯伸手在沈清脑门上又摸了一把,有些生气,但又怕吓着还没完全清醒的沈清,只能小声又窝火地讽刺道:“都快烧成沈干了,你不是挺能耐吗,怎么,刚离开老子没几天就为情所困把自己折腾成这个德行?”
沈清半眯半抬眼皮,看一眼石柯,然后彻底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石柯把人从被窝里架出来,看到沈清身上的白色薄棉衬衣早已被汗水濡湿,贴合着滚烫的身体,露着锁骨,看得石柯喉咙有些发紧。
“都什么时候了,还勾引人。”石柯自言自语,把沈清又放回被窝里,转身去洗手间把毛巾浸上温水,再回卧室给沈清擦拭身上的汗。
“唔……嗯……”沈清像个布娃娃,任由石柯摆弄,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再发骚,就上了你。”石柯威胁。
不知沈清是不是听懂了,居然真的乖乖闭上嘴巴,一声不吭。
“操。”石柯无语。
给沈清擦干身体,又给他找了一套干爽的衣服换上后,沈清的小助理终于赶到了。
“你先去把车开到停车场电梯口附近,再跟剧组请个假。”石柯吩咐。
“请假?可是沈老师说了,不管明天能不能退烧,都要参加拍摄的,不能耽误进度的。”小助理说。
石柯咬牙,脸色铁青,一字一顿:“去、请、假。”
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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