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多么惹人注意。
鲍嘉辉原本安排魏闵去温荇清家中,以归还那串檀珠为由引得时瑜开门,之后让手下闯入将其弄晕装在行李箱中带走。
可计划之中总会出现意料之外,待几人准备动手时,却不料时瑜也匆匆出了家门,魏闵一行人只得开车跟随在他身后,伺机将人引到他处再行动手。
虽费了一番周折,还是赶在约定时间内将人带到城郊一处烂尾楼。
乙醚的效用似乎未发散完全,时瑜被老K和另外一人架至鲍嘉辉面前时仍不省人事。
先前只从魏闵口中得知时瑜,如今窥见真人,鲍嘉辉发现和自己想象中并不相同。实在年轻的男孩,样貌姣好甚至可以说清秀,不过人看起来有些瘦弱纤细,病病殃殃,昏睡的面庞煞白不带任何血色,仿佛经不起任何折腾,一碰就能碎掉。
既是温荇清喜欢的,他也不免涌起几分兴趣,于是伸出手轻轻扳过那张脸凑近观摩,仔细一瞧下竟觉出几分熟悉,好像前不久刚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记忆回溯闪现,鲍嘉辉蓦地一挑眉抬头问向魏闵,“冯释的头就是他砸的?”
那日送冯释进去酒店险些闹起冲突,犹记得在前台见过时瑜一眼,之后再看到那位冯少爷,却见他头缠绷带模样狼狈不堪,只言片语中得知冯释是被前台一不识趣的男孩给开了瓢,口口声声还喊着要给人点颜色瞧瞧。
“是。”魏闵唯诺点头,想起鲍嘉辉所说把人绑来只是稍加利用,可他并不相信,曾经出于嫉妒和私心告诉鲍嘉辉时瑜的存在,一念之差导致现在这种结果,后悔都来不及,“会把他放了,对吧?”
稀奇挑眉,鲍嘉辉一声轻笑扶住膝盖缓缓直起身,视线落在魏闵脸上,“怎么?你同情他?”
魏闵下意识摇头,急急辩解,“我只是觉得万一他出点什么事,我们不好脱身……”
“放心。”伸手按在魏闵肩头,鲍嘉辉堪称温柔的语气,看似安抚嘴里却说道:“我暂时不会要他的命,如果不听话想违背我的意愿,和你一样,打一针不就好了?”
身体不可遏地一颤,衣袖遮挡下魏闵右手指甲狠掐在左手腕上。
当看到时瑜出现在温荇清身边时突然慌了神,于是不顾一切想要摆脱始终低人一等的生活,以为会利用这些人跳出现有禁锢,好实现目的往上爬,离温荇清再近哪怕一步,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搭上的是条没有回头路的船。
揣着这点希冀走到最后才发现,所谓捷径,背后全是万丈深渊,鲍嘉辉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是个宁愿搭上自己也要咬人一口的疯狗,骗过冯释以掩盖目的和踪迹,利用自己好行驶一些事情便利,从一开始,他就打算踏着所有人以实现对温家的报复。
看到魏闵面上惊恐神色,鲍嘉辉笑笑缩回手,“要不是因为你告诉我时瑜,可能今天在这的该会是温荇清,如果是他,你肯定会更心疼更加不舍得。”
听闻温荇清名字,魏闵脸色愈发苍白,无人看到他指甲正深陷肉中,边缘处已然渗出丝丝血迹。
“林哥,这人该怎么处理?”老K等待一旁似有些不耐烦,要不是为了通过鲍嘉辉结识他那些拆家,又怎肯青天白日里冒险替他绑来一个大活人。
“把他绑在里间的暖气铁管上,手脚都要绑实。”鲍嘉辉说完仍还不放心,从衣兜里掏出串在场人人都见之色变的银手铐抛了过去,“用这个拷住,万一绳子不牢固,人跑了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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