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问希望你不要有什么介意,温家祖上由军转商,一代一代传承接续将企业做大做强,集团少说在这片土地上存在百余年历史,企业在这处地界生根发芽,系关当地经济发展的方方面面,正是因为处在风口浪尖上,所以和它有关系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因为自身不当问题引起轩然大波。”
温世雄看向时瑜,短暂沉默过后继续开口,“最近的新闻想必你也看到了,这些消息虽真假掺半,但对集团造成的影响确是实质性的,短期股市波动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未来某些方面的合伙人会怎样认为,所以,我并不希望我温世雄的儿女身上沾带有任何污点。”
“你怎么……”徐妍菲急急在一旁扯他袖子,小声问道:“来前不是说好的不插手儿子的事情吗?”
“可您有没有考虑过事业和家人哪个重要?”时瑜不知哪来的勇气对温世雄说出这番话,让两夫妻皆是一愣,话头既已抛出没有再收回的道理,索性继续说道:“我高中肄业,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经历在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但我还是想说一个企业的发展靠的是实力和努力发扬壮大他的人,事业始终是事业,人始终是人,为什么非要为了事业而要人放弃自己的选择呢?我并不理解什么企业理念,如果仅是做给外人看我觉得大可不必。”
第一次被个如此年轻之人反驳,温世雄原要不悦,听时瑜继续说到。
“温老板说过,他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因为任何一件事情的发生,都会在社会当中面临诸多声音,赞美或者歧视和偏见,恕我多嘴温老先生,您的儿子温荇清是个温柔善良且正直的人,他会为了一个毫无相干的人挡在凶徒面前,也会把深陷泥潭的人一步步给拉出来,如果不是温老板,或许现在的我不再是一个完好无损的人。”
一番肺腑之言几乎不带任何停顿,时瑜说出口竟觉心中了无了怯意,迎着温世雄惊诧目光浅浅一笑,“世上无完人,外人眼里他是好是坏无所谓,因为那些人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也不会存在他的人生里,可是家人不同,您是自小看他长大的父亲,应该比我更清楚温老板的一切,就算世界都将枪口指向他,您永远不能作为那个扣下扳机的人。”
温世雄意味深长注视着他,直至时瑜把话说完,拐杖轻轻在地面一敲,径直起身。
“老温?”徐妍菲喊人一句忙跟随站起,时瑜亦慌乱将书抛下,以为自己哪些话让老爷子生了气。
“再不走就该留下来吃晚饭了。”温世雄哼笑两声,并没听出什么不悦,“晚上还约了电视台台长他们夜钓。”
听人说要走,时瑜忙起身送客,送二人至门口时温世雄忽然站在原地转过身,对着他稍一点头,“对了,别告诉那小子我来过,就说是你徐阿姨一个人带着司机掂着礼品过来的。”
时瑜刚要点头说知道,余光不经意瞟见一道熟悉身影,答应的话当即止在嘴边,化作一句温老板。
温世雄随他视线转头瞧去,便见自己口中“那小子”正环胸靠在电梯一侧墙壁上,将几人刚刚对话一字不落全听了去。
父子二人视线在半空交织接触,又各自默默收回,神同步将手抵在鼻尖战术性轻咳。
一旁时瑜和徐妍菲看在眼里都不约而同掩嘴或是憋笑。
“爸,徐姨。”温荇清走近礼貌同人点头打招呼,声音不温不火,“您们怎么过来了?”
“老大说明天发布会让你提前做好准备,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介于这段时间你这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你徐姨不放心便提议过来看看……”温世雄说罢,忙递给徐妍菲一个眼色。
徐妍菲既无奈又好笑,拉过温荇清手一阵嘘寒问暖,说人无事便好,前阵看到一篇夸张报道,标题之下配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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