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这个时候可以亲一下你吗?但我这么说会不会被他觉得是得寸进尺,给点好处就顺着竿子往上爬?我还想问他的一点喜欢,和我的超喜欢能不能匀一下,然后我们现在就开始谈恋爱?
打破我胡思乱想的是柏川再一次的“晚安”。思绪回笼,我也连续说了好几次晚安,随后离开他的房间。
我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卧室,靠在他房间门上平缓了一下情绪,然后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
自他回国到现在将近半年,发生的一切在我脑海里像电影胶卷一般一帧一帧闪过。人人都说酒后吐真言,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不是为了安慰我。而他亲口承认的这一点喜欢,降落在我这片沙漠足以是久旱逢甘霖。
今天什么都很好,睡前我迷迷糊糊地想,希望我们都能做个好梦。
第二天我洗漱完来到客厅时,柏川已经醒了,正坐在餐桌边看手机。客厅里有一股淡淡的柠檬沐浴露的味道,想来应该是他今天早上醒来以后觉得不舒服便洗了个澡。见我出来以后说了声早上好,指了指餐桌上的早餐说了句坐,又问我:
“今天什么计划?”
“就是把剩下的礼物拆完,然后,或许你愿意的话,我们离开前可以去海边走走。”我尝了一口玉米汁,味道真的很不错,问他要不要喝一口。在得到拒绝以后耸了耸肩,“你现在还头疼吗?应该好了不少吧。”
他摇摇头,说不疼了,谢谢我昨晚的照顾。
柏川吃得比我快,等我吃完来到客厅,在昨天拆礼物的地方坐下时,他已经在一边正襟危坐地等着了,我顿时感觉自己有一种参加工作会议迟到,一推开门老板直直地看过来那种感觉。清咳了两声,想起录像没开,又匆匆忙忙起身架好支架点击录制,回到礼物堆边坐下:
“好了,好了,那我们继续?”
他举起早就拿在手里,贴着数字23的盒子晃了晃:
“等你好久了。”
23岁的礼物盒子也特别小,打开来以后是一张银行卡以及小卡片。柏川在看到银行卡的时候脸上露出一种哭笑不得掺着无奈的神情,虽然他没说话,全身上下写满了‘怎么又是钱’。我赶紧点了点另一张卡片:
“你先看看这个。”
“知名耳科医生......市第一人民医院......”他把卡片翻来覆去看了看,“什么意思?”
“我是这么想的......”我看他神色变得有些严肃,不知道他想到哪儿去了,“23岁不是你工作第一年,因为那些流言蜚语选择了只戴一边助听器么......但是现在你已经拥有了完全话事权,那我希望你可以重新配一对助听器,嗯,完整的一对,然后这张卡里是几万块钱,给你配助听器的钱。”
“就是......真正接受不完美的自己,如果有人敢说你,我也会帮你骂回去的!”我拍了拍胸,说得义正言辞,“而且......不要再拖下去啦,我害怕你两只耳朵听力受损会愈加严重......”
从他神色变得放松我可以感觉到,刚刚他可能真的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去了。他摸摸自己的左耳,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将两张卡收好,没有放进行李箱,而是放进了他自己的钱包里。
24岁是他第二个本命年,因此礼物和12岁的差不多,只不过材质从金色绵羊吊坠变成了银色,绵羊的形状也不同。
25到27岁的礼物也没有什么特殊含义,我是按照出来工作以后的需求,在这三年循序渐进,分别送了手表,一辆车----盒子里装的是车钥匙,以及一套房----盒子里装的是写着柏川名字的房产证。
这套房其实是萧静文留给我的房产之一,她当年在提前写好的遗书里将所有财产,包括三套房以及文裕科技11%的股份全部留给了我,我选了其中一套离白木科技最近,大概200平左右的房子当作礼物送给了柏川,上周末完成的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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