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场上的排球被拍来拍去的很容易飞到我们旁边来的!”
佐久早同学说得很轻松的样子,让我放松了不少。
跟着她去准备这些事情的时候也确实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
“仁花酱因为怕出错而更小心谨慎的性格让做出来的事情都很妥帖呢!”把准备工作都处理完毕后佐久早同学是这么跟我讲的。
第一次有人以这种形容方式方法描绘我的胆小,也是头一次有人肯定我的胆小。
我是不是可以更大胆一点呢?
练习赛也随后开始了,不通过录制的视频看到的现场的排球比赛,比赛的精彩程度让我很惊愕,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形容。
我激动地看向佐久早同学,她似乎也能理解我的这种感受,甚至说早就预测到了我的这种感受,笑眯眯地看着我。
“因为我第一次见识的时候也是这种浑身鸡皮疙瘩竖起来的兴奋感——即便看到现在我也还是这么觉得。”事后我问起佐久早同学的时候她是这么说的。
佐久早同学很以排球部为骄傲,对她来说乌野的排球部是全国第一的,她对排球部的大家都寄予厚望。
我认为这样优秀强大的排球部被寄予厚望是理所当然的事。
像我这样的村民b不被寄予厚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佐久早同学也是被寄予厚望才会进入排球部吧?”
“寄予厚望?嗯……”佐久早同学捏着下巴在努力回想,“说到寄予厚望的话,我确实是在洁子学姐的期待下入部的,因为洁子学姐田中学长和西谷学长对我入部也很期待,日向是因为豪门待遇所以期待再多一个经理——不知道这些算不算寄予厚望?”
我不能理解,因为在此以前我以为佐久早同学是因为出色的能力才被寄予厚望的。
“和我的个人能力其余关系也不太大,就算我是个长相平庸、头脑平庸、运动平庸的各个方面都平庸的人,用仁花酱的话来说就是村民b,这也不影响我有被其他人期待的地方吧?”
对方看我还是不能完全理解,又继续说:
“举个例子。乌野前年还被叫着‘没落的强豪’、‘飞不起来的乌鸦’这样很逊的称号,没有哪所学校会对这样一个球队寄予厚望,但我们不还是从中杀出重围,古兵复活,甚至拿下了县内第一么?有谁能想得到吗?”
“再后来,全国大赛,第二场,我们碰到了上一年的亚军,也很少有人对我们寄予厚望,虽然过程很艰难但我们还是赢了。有多少人能料到吗?”
“大家从来都没有去关注不对我们寄予厚望的人有多少,我们只关注自己的事情。”
“无论有多少人对自己都不寄予厚望,但是我们对自己寄予厚望不就好了?不被寄予厚望的人对自己寄予厚望最后华丽蜕变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这是很爽快的事情。”
我好像大概明白了,【村民b也有村民b的魅力,村民b也会战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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