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张良比喻成春风比喻成月亮,那么他就是烈日就是北风。浓黑的眉毛如刀刻,薄唇紧紧抿着,脸上带了些灰土。
他目光直接落在张良身上:“这是去哪儿?”
张良看了我一眼,颇为尊敬的回答:“新收了小师弟,送她回去。”
张良说完低声对我说:“这是庆卿先生,是教我们武功的老师,你平日唤他庆先生便好。”
庆卿的终于看到了我:“这是赵国的六公子?”
“庆先生好。”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
庆卿点了点头,下马走了,我有些被无视的尴尬,张良拍拍我:“庆先生一向如此,对谁都这样,你不必介意。”
“他是哪国的权贵吗?”
“无人知道他的具体来历,我只隐约知道他是齐国的贵族之后。”张良告诉我。
和张良走在临淄的街头,我才始觉得自己已经不在赵国的牢笼里了。
临淄比邯郸更加繁华,也许是因为我格外喜欢大海,在现代时,每次拍完戏总要找个海岛休息很长一段时间。临淄街头清新的海风,让我有一种熟悉感。
“张良,我有些饿了。”不知道哪里飘来鸡肉的香味。正四处张望着,一只荷叶包的鸡腿出现在自己面前,我惊讶的看着他。
张良笑道:“你刚刚走神的时候买的。”
语塞半晌,我接过鸡腿,正准备大口吃肉,瞥见张良眼里的淡淡笑意,不自觉的脸红了,太不矜持!
渐渐走到了我府上,时茂和夏福奇迹般的在大门口侯着,只是李徐却不知去向。
我快步走过去,问道:“李大人呢?”
夏福一脸喜色,说:“公子被浮先生收入门下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公子将会在齐国长住,此刻李大人和咱们赵国的使臣进了齐国王宫。”
我哦了一声,回头欲叫张良进府看看,却见他盯着牌匾看。
“水帘洞天……”张良低声笑起来:“你倒是潇洒。”
我抓抓头,本是昨晚一时兴起叫夏福做了这块牌,我忙说:“府里景色好,不如进去坐坐?我这房子都还没有客人来过呢,张公子赏个脸?”
张良欲言又止,他看了看天,又看看我,最终点头说:“好。”
府上刚打理出来,还算齐整,时茂端了糕点,轻手轻脚放在桌上就退出去了。我很不规矩的坐在垫子上,问:“你是还有别的事要忙?”
“是,”张良点点头,半是开玩笑的说道:“不过姮儿相邀,我岂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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