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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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她有孩子,闻衍不要乱来。

说到孩子,她还没有和闻衍说过孩子的事情,准确讲,应该是说两人没有正式谈过有孕的事情。

适才被喝药的事情和旁余的转了话题眼,过不了多久又被转过来。

还是她自己转过来的。

“......”

江映儿抬眼瞧闻衍的脸色,见到他垂眸不语,薄唇抿紧,他的睫羽轻颤,手有些不自然的无措。

如果她没有看错,闻衍...他是在紧张害怕吗?

紧张什么?又害怕什么?

江映儿的脖颈处包着凉凉的草药,她不能说话,就只能用手势传达她的意思,指了指闻衍的额面。

闻衍并未会意,还以为江映儿说他脑子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不是风花雪月,就是风花雪月。

他同江映儿解释说,“映儿,我只对你有绮念,纵然旁的人再千娇百媚,也入不了我的眼,即便是献于我的眼前我亦不会多看一眼。”

“在我心中,眼里,你便是最好的,是我所钟爱的。”

“也怪我总不知道顾忌,明日我让太医给我开些静气泄压的方子,吃了好些,不然总是惹你不喜欢。”他讲认真的。

听完男人一本正经所言,江映儿脸腾然红起,谁跟他说行房的事情了?

“......”

他就会曲解意思。

江映儿还想再比划手势,又怕再闹出误会,索性指了指桌上的笔墨纸砚。

叫不了花珠便只能使唤闻衍了,他这次倒是懂了江映儿的意思,下了榻,极其快速将笔墨纸砚给取了过来,又探身拿了一方矮脚的小几上来。

江映儿提笔,原本适才是想问他紧张什么?是不是在害怕,被闻衍略一带过去,江映儿要跟他说清楚,恐怕还得费笔墨。

她直接说,“我有了孩子,你因何紧张害怕?”

闻衍低头看了,扬唇笑,他没有直接说了回给江映儿,另外取过来一支笔,跟江映儿在纸上对话。

“映儿看出来了。”

江映儿稍微一顿,抬眼看他,闻衍居然是真的紧张害怕啊。

“我的映儿真是火眼金睛,冰雪剔透。”他笑着写下。

江映儿略是无语,闻衍见她脸蛋莹白如玉,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腮帮子,江映儿怨瞪,闻衍清咳一声。

江映儿重新抽出一张新的宣纸,“你还没有回答我。”

闻衍再提笔,“映儿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江映儿再次无言,“......”她没有写,用你说呢的眼神看着闻衍。

惹得闻衍又是笑,他轻笑出声,嗓音再好听,江映儿心中依然是忍不住恼,“......”真是受不了他。

闻衍收敛声响,写说他不笑了。

他提笔,“我是怕你不要孩子,或者不要孩子不要我。”闻衍被丢出阴影了。

他永远忘不了

那日兴冲冲赶回家,家中只有孩子,不见江映儿的身影,她把他无情的抛下,透凉心彻的感觉,闻衍是一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了。

“我是真的害怕,映儿。”他拉起江映儿的手,跟她说道。

去粮道后如何如何思念她,冰河没有融化,他归心似箭,给了划船的人重金,再连夜赶马归家。

“我当时见不着你,心下紧慌。”见江映儿脸上有所愧疚,闻衍哄她笑道,“冬春冬红搪塞骗我说你回娘家了,我心下还没松落,我问你去哪里了?”

“可惜她二人许是没有提前对过,竟然讲话给说错了,叫我立马看出了端倪。”

江映儿顺着他的话想到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好笑,忽然觉得闻衍当时也挺可怜的。

“......”她捏了捏墨笔。

垂眸落到他写下的两句不要孩子,第一句的意思是在说怕江映儿一碗落胎药,把孩子给丢弃了,另一句不要孩子,许是在担心,她生下孩子丢给他不要吧。

思及此,江映儿蘸墨,写问,“铭哥儿怎么样了?”

她一直没有得空回去,先前闻衍被江聿刺杀,闻老太太放话,叫江映儿不要再上门来,也不要送东西,按照约定的那样。

江映儿心中牵挂也不得不照做。

“铭哥儿很好,已经会下地走路了,只是还需要人搀扶,也张口说话了,咬字并不清晰,多半是些咿咿呀呀。”

闻衍让花珠去叫他的贴身小厮,去把闻老太太传过来的书信带来,给江映儿看。

信中多提及铭哥儿,用了些什么,长了多少肉,白日里做了什么,芝麻小事,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

江映儿把所有传回来的书信,都给看了。唇边不自觉弯唇笑,她在看书信,闻衍便看她。

江映儿抬眼就撞上他的眼。

“映儿。”

他攥捏着江映儿的手包裹在掌心中不肯松开,“映儿,铭哥儿缺个娘亲,你肚子里的孩子也缺个父亲,你给我个名分好不好?”

他的声音非常轻,江映儿的耳朵滚烫,心下也不自觉地跳动,她不吭气,反正喉嗓受伤了,也吭不出气。

“好不好。”

男人凑过来,额头抵住江映儿的额头。

“好不好,映儿,给我个名分。”

江映儿被他的额头烫到,侧脸过,闻衍的额头蹭过她的脸蛋,江映儿痒,推开他的脸蛋。

笔墨被她适才给弄掉了,有几滴落到了床榻之上,整个毛笔都乱了不成用,江映儿就用闻衍原先用的那支笔。

“容后再议。”

闻衍见到四个字,俊脸上失落,江映儿不看他的脸,回避眼神。

闻衍揽过他的腰,弯下来,抱住江映儿,怕江映儿挣扎,他像是卖可怜,委委屈屈抱着她,“映儿,我的后背好疼。”

整张脸埋入她的肩窝当中。

“你让我倚着靠一靠。”

他哪里是靠一靠,分明就是抱

了,说到后背,江映儿果然不动了,她不动,闻衍又挪开了,江映儿不解,“?”

不是要靠吗?

又不靠了?

闻衍只拉着江映儿的手,趴伏下去不动。

江映儿还有些不习惯,她又有些怀疑闻衍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眼皮子底下就是他的伤。

虽说见不着伤口,厚厚的纱带缠裹着,叫人觉着于心不忍。

她扯了扯闻衍的衣角,又指了指她的肩窝,示意闻衍可以抱,男人得了她的喊,欢欢喜喜起身来抱她。

江映儿身上的馨香往他的鼻息里钻,混合着药味,居然叫人觉得越发的香了。

抱了没有一会,闻衍又松手,江映儿正疑问,忽然被碰到了。

蓦然明白过来,“......”

她不敢动了。

闻衍叹出一口气,缓慢滚热的气,透出了他的难受,他亲江映儿的耳廓,“我去冲个水再来。”

已经很是严重了,恐怕不是适才有反应的,江映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闻衍下地穿靴,他回身让江映儿等他会。

江映儿想到他背后的伤势,以及上次的他要的冰水,江映儿拉住了他的衣角阻止住了男人。闻衍以为她叫住自己是有什么事情。

转身柔声询问,“怎么了?映儿。”

江映儿说不出来话,只是越发用力捏紧他的衣角,她回回在榻上行欢,就有这样的习惯总是捏着她的衣角。

“......”

“我怕我忍不住。”

他的意思是怕自己没有轻重,江映儿的胎的确是稳住了,头三月还没有过呢,刚过两个月。

江映儿扬起另外一只手,闻衍看过书,知晓她的意思了。

“映儿,可以吗?”

江映儿撇开脸,小手却攥捏的越发紧了,闻衍低头见,那里还不知道意思就是可以。

他躺下来外头天色沉下来,厅内燃着许多盏蜡烛,江映儿先没叫他彻底躺下来,指了指外头燃着的蜡烛。

闻衍灭里只剩下一盏,过来时,江映儿还是觉得不行,她指着闻衍留下的最后一盏烛。

闻衍问道,“全都要灭掉?”

江映儿点头,闻衍可不敢招她的不快,灭了烛火,厅内瞬间就变得漆黑无比了,好在窗桕旁还有月光照进来,能够看得清一些。

闻衍进来,他俯身,江映儿又指了幔帐,让他放下来。

“映儿,你会不会看不见?”

江映儿没有想那么多,她就害怕万一花珠以为出事,闯进来怎么办,虽说花珠进来的可能性不大。

幔帐隔绝了月光,真的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江映儿找不到北,只能顺着闻衍来,她在黑暗当中摩挲,找了许久都没有解开闻衍的中衣衫摆,反而把她自己的,给惹出一身黏腻的汗水。

闻衍低声无奈的笑。

他自己扯开了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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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儿不觉得她的手小,分明是他太大了。

“好了,上下。”

江映儿抬眸,闻衍的视力一直都还很好,准确找到亲她的唇。

江映儿看过书了,她回忆书中的模样。

男人时不时溢出一声响,舒爽的。

外头还有人守着,江映儿腾出一只手,江映儿没有忍住戳他的腰,快速在他的腰腹上面写下噤声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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