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淳雅顿时自在了许多:“今儿都二十六了,您怎么还没封印?”
“你瞧瞧这一摞摞的折子,哪里能封?若是等到翻过年再去处理,有些事情压根儿来不及。”
说话间,四爷一份折子又看完了,提笔在折子上落下长长的批复。
鲜红的批复在折子上格外显眼。
年淳雅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去,只觉得四爷的批复比折子本身的内容都要长。
果然工作狂的称呼不是白叫的。
她盯着四爷批完了这本折子,硬是把四爷从御座上拉起来:“您累了这么久,也该放松一下。妾身带了人参鸡汤和几样点心,您吃两口再忙也来得及。”
殿里没奴才,年淳雅亲自把食盒里的汤和两样点心一一摆在炕桌上,“您尝尝,这两样点心是永寿宫小厨房的厨子新琢磨的,福惠最近很喜欢吃。”
在府上的时候,乌拉那拉氏把持后院中馈,小厨房各院都不曾设立,年淳雅两次怀孕也不曾破例。所以即便她脑子里有些新奇的想法,也容不得她几次三番的折腾。
入了宫,永寿宫本身就有小厨房,收拾出来,不说做菜,只说炖些汤,做些点心,却是方便的很。
四爷是真的饿了,他忙了两个时辰,中间只喝了一盏茶。
两样点心数量不多,每样只有四块,进养心殿前就被试菜的太监给吃了两块,最后只剩下六块。
点心被四爷三两下给吃了干净,然后慢悠悠的喝着鸡汤:“听说郭络罗氏曾求见过皇后两次,只是皇后一次都没见过她?”
廉亲王被收压宗人府,廉亲王福晋没少走路子,找人给廉亲王求情。
奈何四爷不是晚年的先帝,手段强硬,再者他们也被四爷抄家给抄怕了。
一言不合就抄家,这谁顶得住?
再者四爷是一定不会放过和他作对多年的廉亲王的,既如此,他们就算去求情,那也是白费功夫,还容易惹得一身骚。
于是在廉亲王福晋起先拜访了两家之后,剩下的人就像是说好了似的,闭门不见客。
廉亲王福晋满京城给盘算了一圈儿,没一个人顶用,郭络罗氏那边问过恒亲王和九贝勒的意见,也不肯帮她。
求助无门之下,廉亲王福晋只好低声下气的求起了自己的老对头,皇后乌拉那拉氏。
只可惜今非昔比,皇后怎么可能会见她?
“您不是都知道了,还问妾身做什么?”
年淳雅在果盘里挑了个果味浓郁的新橙,拿在手中把玩。
四爷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他问这话,单单只是问问的意思吗?
一碗鸡汤喝完,四爷擦了擦嘴,把巾帛往旁边随意一丢,正要说些什么,苏培盛就在外轻声请示:“皇上,奴才有事禀报。”
四爷咽下要说的话,正襟危坐:“进来。”
苏培盛躬身进来,打了个千儿:“启禀皇上,廉亲王福晋又入宫了。”
身为紫禁城的主人,四爷对紫禁城的把控很是严格,廉亲王福晋人这会儿还在宫道上走着呢,消息就递了过来。
“还是去求见皇后?”
苏培盛摇头:“据说廉亲王福晋去的是西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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