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淳雅没有任何威慑力的瞪了四爷一眼:“福宜福惠都是妾身一天天看着长大的,妾身自然舍不得,爷这个阿玛当的心大,又哪里能体会的到妾身的心情。”
被年淳雅一通无缘无故的指责,四爷息了声,略有心虚。
福宜还好,生的是时候,福宜小时候没少被四爷喂饭,抱在膝头哄。
后来福惠出生,四爷忙着争皇位,皇位到手,又要收拾先帝留下来的烂摊子,分给福惠的心思自然而然的就没那么多。
所以在四爷心里,福惠甚至是比不上福宜的。
这些年淳雅心里不是不清楚,所以趁着自己随口寻的借口,时机正好,就说了出来,替福惠打报下不平。
四爷最后败在年淳雅的眼神攻势下,连连保证日后多抽出空闲陪福惠,年淳雅这才作罢。
揭过了这一茬,年淳雅心里惦记的事儿还没得到答案,于是佯装不经意的问:“爷,二哥还要多久才能到京?”
“约莫还要两三日吧。”
年淳雅惊讶道:“这么快?”
召年羹尧回京述职的圣旨十日前才下发下去,按照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年羹尧估计是一接到圣旨,就收拾起来动身了。
说起这个,四爷很是满意:“亮工一路快马加鞭,未曾怠慢。”
敏锐的捕捉到快马加鞭四个字,年淳雅很是松了口气,看来是没摆谱儿,不然四爷提起年羹尧语气也不会这么轻松。
心里头的大石头落了一半儿,年淳雅这病好的也就快。
年羹尧到京,年淳雅正好停了药。
养心殿,年羹尧回京之后直奔皇宫面圣:“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四爷笑着扶起年羹尧:“亮工一路回京,风尘朴朴的,着实辛苦了。”
“此乃奴才本分,不敢言辛苦。”
年羹尧恭恭敬敬,做足了臣下的样子。
四爷大笑着拍了拍年羹尧的肩:“你和贵妃不愧是亲兄妹,就连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
一提起年淳雅,年羹尧只有恭敬的脸上表情丰富了些许:“奴才三年未曾回京,不知贵妃娘娘可好?”
“贵妃好着呢,自打知道你要回京,没少在朕跟前问你的消息。”四爷说着,指了指椅子,示意年羹尧坐下,自己坐回了御案后,“你们兄妹的感情倒是极好。”
年羹尧笑的真诚:“贵妃娘娘比奴才小太多,娘娘小时候,奴才时常带着娘娘玩儿,感情自是深厚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听年淳雅的话,收敛自己的脾气。
而且他觉得妹妹说的很对,自古功高震主,卸磨杀驴的事儿屡见不鲜。
要是他现在立了功还不谦虚一点儿,万一惹的皇上忌惮,令皇上清算他,他没了命事小,届时福宜阿哥可就没有强有力的母家帮衬了。
他还想着帮福宜阿哥登上皇位,届时的皇上身上流着年家的血脉,年家一定会比现在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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