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推测,无疑是钮祜禄氏的嫌疑最大。
不止年淳雅先怀疑钮祜禄氏,耿氏第一个怀疑的也是她。
可钮祜禄氏真的会做的这么明显,任由人怀疑吗?
那些暗地里投来的怀疑的目光,钮祜禄氏不是没察觉到,她死死咬着后槽牙,脸色难看极了。
虽然她对最近弘昼得了四爷夸赞不满,但也不至于到了要对弘昼下手的地步。
一个难成大器的阿哥而已,留着给弘历做对比不好吗?
况且她就算要下手,那也是针对年氏的六阿哥,六阿哥才是他们母子的心头大患。
钮祜禄氏越想,脸色越是差劲。
半柱香后,苏培盛回来,还带了一个被绑着的小太监,正是膳房派去给弘昼送膳的小太监。
“据他交代,五阿哥膳食中的药,是他下的。”
圆明园的奴才极容易为了一些蝇头小利被收买。而负责给弘昼送膳的这个小太监,被净身后就直接送来了圆明园,不存在背后有主子的情况。
不聪明,有野心,胆小又贪财,就成了被害人者手里的一把刀。
苏培盛一查到他头上,连刑都没动,他二话没说就认了。
“说,你是受谁指使?”
耿氏目光凶狠的看着被绑来的小太监,恨不得吃了他。
小太监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额头上磕出了大片的青紫后才停下,战战兢兢道:“是钮祜禄格格指使的。”
话音甫落,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钮祜禄氏身上。
钮祜禄氏还没说话,泽兰神色大变:“你胡说八道什么?敢污蔑主子,你有几条命?”
耿氏又急又气的上去给了她一巴掌:“这儿没你一个贱婢说话的份儿。”
见泽兰被打,钮祜禄氏这才开口:“仅凭这小太监的一句话,耿妹妹就定了我的罪,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你......”耿氏脑子里一片混乱。
郭氏仿若无意识的凑声:“可这么多人,为何这小太监不指认旁人,偏偏指认了你呢?”
钮祜禄氏冷笑:“我也想知道。”
她朝上首的四爷福了福身,求道:“还请爷准许奴婢问他几句话。”
四爷虽也怀疑钮祜禄氏,但还是准了她的请求。
钮祜禄氏走到小太监面前,冷声问:“你说是我指使你下药的,有何证据?”
“有。”小太监慌乱的点头:“两日前,一位名叫泽兰的姑娘找到奴才,给了奴才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让奴才在五阿哥的膳食里下药,还说事成之后,钮祜禄格格另有赏银......”
“奴才一时财迷心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小太监又砰砰磕起头来。
苏培盛在旁点头,他在小太监身上搜出了五十两的银票,能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钮祜禄氏闻言,反倒是没一开始那般气愤,反而义愤填膺:“一派胡言,若真是我指使你做的,又如何会自报家门,此话一听就知不实。”
“或许正是这样,你才肆无忌惮呢?”
郭氏又开口怼了钮祜禄氏一句,然后故作讨好的往年淳雅那里看了一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