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么一提,年淳雅顿觉不适,拧着眉靠在四爷怀中,瘪唇抱怨:“疼,爷不知道,昨日在产房,妾身都疼的没了知觉,这孩子一点都不体谅妾身。”
从夜半疼到日出,从日出疼到半下午,这才把孩子给生出来。
那样剧烈的疼,她从未受过,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疼的快要死了。
这还是孕期中被何嬷嬷看顾的好,没把孩子养的太大,不然昨日受的罪就不止那么点儿了。
“爷知道。”四爷低头在年淳雅微凉的额头上不带任何情欲,而是满怀怜惜的落下一吻:“等他再大些,爷好教训他给你出气。”
“好。”
奶娘和金风站在角落里,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一听一个不吱声。
金风看向襁褓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同情。
可怜的小阿哥,才刚出生,就要被主子爷给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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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尚未出仁宪太后的一年孝期,洗三的规模不大,更没有请外宾,只是在雅园里简单的摆了两桌席面,又走了一下规矩过场便罢了。
年淳雅觉得没什么,四爷见这场面寒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当年弘昼出生时,洗三宴也没这么寒酸。
怕年淳雅心里不舒服,宴席散后,四爷同年淳雅保证:“待小六满周岁了,爷会给小六办一场风光的周岁宴,必不会委屈了你和小六。”
满月宴和百日宴都没出孝期,四爷只能保证周岁宴。
此时说这些为时尚早,但四爷一片心意,年淳雅当然不会蠢到拒绝。
她戳了戳小阿哥的脸,笑道:“都听爷的。”
坐月子的日子,除了不能沐浴洗头,每隔一日还要遭受何嬷嬷的毒手按压肚子排恶露外,也并不是那么难熬。
有奶娘在,年淳雅不用亲自喂奶,只用在白日的时候把孩子抱到自己身边,和孩子玩儿一会儿,在阳光好的日子,带着孩子坐在临窗下晒晒太阳,悠闲的不行。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出月子那天,年淳雅狠狠的沐浴了一回,用了六桶水,恨不能把身上的皮都给搓掉一层下来。
烟雾缭绕的浴间里,年淳雅披着一层薄纱,对着那面大大的穿衣镜左看右看。
小腹上没有一条妊娠纹,在何嬷嬷的帮助下,一如既往的白皙紧致滑嫩,身材也没有因为生了个孩子而走样,只有胸前变得饱满了些,多了分说不清的韵味。
年淳雅满意的点点头,从头到脚做了一番保养后,穿上衣裳出去。
满月的六阿哥褪去红彤彤皱巴巴的皮肤,变得白嫩可爱,每每看到六阿哥那张肥嘟嘟的小脸,年淳雅总是控制不住自己邪恶的手,上去就想捏一捏。
六阿哥没少因为年淳雅这个习惯被捏哭。
按理说,因为这个原因,六阿哥应该见了年淳雅就躲的,但或许是母子连心,六阿哥非但不躲,还每日都要看见年淳雅,被年淳雅抱一抱才满意。
正是因为六阿哥这个习惯,以至于年淳雅现在抱孩子的动作格外熟练。
六阿哥似葡萄般的黑眼珠见年淳雅出来,咿咿呀呀的就要年淳雅抱。
年淳雅上前从奶娘手中把他接过来晃了下,惯例性的问了奶娘几个关于六阿哥的问题,吃了几次奶,睡了多久等等。
奶娘也不含糊敷衍,一五一十的禀报过,四爷就进来道:“时辰差不多了,福晋她们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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