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
玉露颇为诡异的笑被金风看在眼里,忍不住伸手捏了玉露一下,悄声道:“收敛些。”
苏培盛看在眼里,一点也不惊讶,毕竟主子爷都纵着年侧福晋恃宠而骄了,年侧福晋身边的丫头得意些也实属正常。
就是苦了那些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依旧不肯放弃的格格们了。
听说最近陶然居挺热闹的,乌苏里格格没少想法子折腾呢。
苏培盛垂着眼皮子,靠在门外,开始胡乱的想着。
屋里,四爷抱着人,瞥见小几上的账本,随手翻开一看,表情一凝:“这是御臻堂开业到现在的盈利?”
四爷的声音里难掩惊讶,年淳雅颇为得意:“是啊,这还是在控制每日药膳数量的情况下,要是放开了量,就不止这些盈利了。”
说着,年淳雅推开四爷,微微抬头,好让自己更能看清四爷的情绪:“爷是不是后悔当初不要妾身给您的分成了?”
御臻堂的匾额是四爷费心思从皇上那儿求来的,年淳雅记着四爷的功劳,开业前提过要给四爷分成。
但四爷当时只是想着,一家铺子而已,赚的再多,终究也是有限,就没要。
谁知今日偶然看见账本,这上面的盈利数字,四爷可耻的有些眼红。
原来这药膳生意这么赚钱,难怪老九之前肯费那么大的功夫。
四爷沉默,年淳雅一把夺过账本,轻哼:“爷现在想要也不成了。现在这些银子,都是给腹中孩子赚的。”
四爷轻呼一口气,眼神温柔的落在年淳雅微微有了一点弧度的小腹上,故意道:“孩子还没出生,雅儿就这般惦记着,也不知是谁,前些日子还和孩子吃醋置气来着......”
年淳雅脸颊酡色尽显,慌张伸手去捂四爷的嘴:“不许说。”
丢死人了。
身边的人都是人精,就算她难以启齿,可凭借一些蛛丝马迹,猜也能猜个大概。
金风玉露她们知道了也不敢说,四爷是看她心情好了,就时不时的拿出来调侃一番。
“行,爷不说了。”四爷好笑的挑了下眉,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在那账本上。
刚步入十一月,宫里突生噩耗,太后身染沉疴,已卧床不起。
太医院太医几次三番会诊,得出的情况都不太好。
康熙为此心情极差,前朝后宫不少人都没逃过他的训斥,四爷也有幸被康熙骂了两回。
虽然太后不是康熙生母,但这么多年母慈子孝的相处下来,母子之间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尤其康熙年纪越大,就越发重视亲情,更是亲自为太后侍疾喂药,太后感动不已,直道皇帝孝顺。
有了一国之君做表率,其余人自是有样学样,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宫中主位嫔妃和皇子阿哥嫡福晋轮流侍疾,就为了在康熙面前表现。
只是侍疾对福晋们来说,是个辛苦活,乌拉那拉氏在不到一个月里,入宫三次,每次回来,是一次比一次憔悴。
每到这个时候,年淳雅就庆幸自己身份不够,不用干这些受罪的活。
及至十二月,太后享尽荣华富贵,极尽尊荣的一生,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日子时刚过,年淳雅正缩在四爷怀中睡的正沉,宫中沉闷的丧钟响起,四爷倏地睁眼,下一瞬就听见苏培盛在外急切的敲了两下门:“爷,太后薨了。”
“进来。”
动静太大,年淳雅就是想睡也睡不着了。
她揉了揉眼睛,拥着被子坐起,看到苏培盛手脚麻利的伺候四爷穿的衣裳,睡意瞬间散去:“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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