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的午后,两人大汗淋漓,肌肤相贴,不同于往日的掠夺与兽性,宋慊轻柔地亲吻她,双唇厮磨,如舔舐稀世珠宝。
宋承娣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享受着宋慊在自己身体上落下的绵密柔软的吻,用下体主动磨蹭她的小腹。
宋慊吻过她脖颈了的汗珠,含住挺立的乳头,用舌头逗弄把玩,双手揽起她的大腿,拖着她的身体和自己的下体一点一点摩擦。
宋承娣喘着气,不自主地拱起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送入宋慊口中,舌苔刮过乳头的酥麻感席卷了大脑,她的上半身都红透了,像一株烂在泥地里的茱萸,妖艳美丽。
两人第一次放下所有的芥蒂,毫无顾忌地做爱,满是怜惜,满是欢愉。
宋慊扣住她的手,让她自己捏着被宋慊舔舐得满是津液的乳头,然后在另一边还临幸的乳头上留下深深的咬痕,宋承娣惊叫一声,酥麻中带着疼痛,宋慊又压在她身上,她只能胡乱蹬着床,不小心踹到了宋慊的小腿。
宋慊握住她作乱的脚踝,像侧方一拉,宋承娣以一个双腿打开的姿势面对着宋慊,宋慊低头看着她早已被淫液打湿的内裤,双眼迷离,喉间轻轻哼笑一声,一只手隔着内裤捏了捏花蕊,含笑道:“你的这张嘴真浪啊。”
宋承娣听后有些恼羞成怒,拿着枕头软绵绵地砸了她一下。宋慊这小兔崽子,平常高冷地很,一到床上就爱讲浑话,她又是个面皮薄的,一下子羞红了脸。
宋慊被这没有一点杀伤力的枕头砸得笑了一下,拿起枕头垫在了宋承娣的腰下,右手手指隔着内裤摩挲她的花蕊,试探着顶着内裤的弹性戳进去一点,直到粘得满手都是性液。
宋承娣被浅尝辄止的抚慰逼地有点急,有些不耐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腰部和臀部,像是欲求不满、欲求更多。
宋慊漂亮的桃花眼染上一层浓浓的情欲,望过去像一湾颜色艳丽的妖潭,蕴藏着一个个生动的漩涡,而宋承娣便在这些漩涡里旋转、跌宕,最后溺死在情欲里。
她粗鲁地撕开了宋承娣的蕾丝内裤,发出清脆的撕扯声,缝制的线头都扯掉一地,裤缘的蕾丝被撕成两半,可怜地耷拉在一边。
宋承娣被这一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怒道:“你撕了,我穿什么?”
宋慊像给小孩解尿不湿一样把她的内裤褪下,不正经地回答道:“别穿了,穿我的也行。”然后她的屁股挨了她姐一巴掌。
宋慊拉着宋承娣手,带着她用手指扣弄着妖艳粉嫩的阴穴,发出粘腻的水声。
触感滑润粘腻,宋承娣分泌的淫液有股淡淡的香味,是沐浴露的味道。宋承娣有清洁下体的习惯。
自己确实很浪很骚,竟然流这么多水,意识模糊的宋承娣迷糊地想着,然后一把扯开宋慊的手,自己伸进阴道自慰起来,结果因为不熟练,指甲扣弄到内壁的皱褶,酸酸麻麻,嘴里闷哼一声,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宋慊被她有些可爱的举动逗笑了,把她的手拉出她的阴道,沙哑道:“你的技术不熟练,让我来吧。”
宋承娣这就有些不服气了,立马撑着手臂起身,仰着脖子道:“你说什么呢,你躺着,我来。”
宋慊看着她,像看着一只炸毛的猫,于是乖乖地躺下,宋承娣正想翻身上去,可突然想到什么,又颓废地躺了下来,说还是你来吧。
宋慊挑起半边眉,又起身压在她的身上,色情地把宋承娣手上的性爱液舔舐干净,咬着她的耳根挑逗道:“姐,你这辈子只有躺枕头的命了。”
宋承娣愤恨地揉捏她漂亮妩媚的脸,结果宋慊的手指突然凶狠地贯穿她的阴道,给她刺激得惊叫一声,瞳孔失焦,手也脱了力,宋慊顺势低头把舌头伸进她微张的嘴里,吞并所有的喘息和哭泣,唇齿交缠,只剩下口腔和阴道结合处发出的淫靡的水声。
手指在体内快速地抽动着,宋慊愈发熟悉她的身体,抽插的深度、频率都在她最快的高潮点上,灭顶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头顶延伸到四肢,宋承娣的脚趾都兴奋地紧绷战栗。
越临近高潮的时候,宋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烂红的阴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淫液,溅的宋慊的手臂和下体满是,随着手指的离开,带着阴唇外翻,像花瓣一样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依依不舍地送客,而每次进入,阴唇就讨好地贴了上来,夹着手指送入最深处。
宋承娣被这快感折腾的受不了,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又被宋慊吮吸干净,刚要发出的呻吟又被宋慊的舌头堵住,把所有的娇吟吞进肚子里。
宋慊几乎在她的口腔里获得了主导权,舔舐到她口腔里的每个部位,她的舌头被压着,口腔里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津液,又被宋慊席卷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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