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湿润和温暖就此包裹住他的前冠,宴绥爽得不断喘息起来。
早就被彻底润滑的甬道被宴绥契入,可下体刚刚全部进去,便被不断收缩的媚肉绞得前端隐约有射意。
宴绥只好咬牙暂缓着快感,余非却也恰在此时咬住他肩头。
突然的刺激,惹得宴绥精关一松,宴绥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拔出,第一次就这样匆匆射进那处甬道。
余非诧异问道:“……你是处男还是早泄?”
宴绥的耳廓泛着恼怒的红,眸光阴沉地睨她。
他不说话,下身速度却极快得在余非穴内重新勃起,空虚的小穴一下再次被赛满。
微微弯起的肉冠准确无误地戳在上端的敏感点,余非身子一颤,小穴瞬间吸吮了几下体内埋着的肉刃。
感觉到穴内的变化,宴绥摸透了技巧,慢慢渐入佳境,他高抬余非,将手顶住在余非的腿窝处,时轻时重地戳向敏感的地带。
“唔……”
余非已经为自己的一时口快付出了代价。
她被宴绥操得快意聚顶,刚刚还生涩的人不过一会便摸清了她大半的敏感点,她失态地尖叫着,浇下一股春液落到马眼上。
宴绥瞬间停了动作,眼底一片绯红,酥麻感从下而上蔓延到他脊椎,他险些把持不住,只好用力拍了拍余非的臀瓣,似威胁般道:“不许泄。”
余非哪听得进去,跳蛋的震动下连带着宴绥的插入,高潮没完没了地袭来,已经彻底磨灭了她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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