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世,福祸双行,能在福中不迷失自我、在祸中奋发图强才最是难得。
《沧海赋》剧组的拍摄进入正轨,所有工作人员们白天忙着手上的活,晚上则会凑到一块儿看着十四年间断断续续的拍摄留下的影像,看看之前未能完成这部作品的人们都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也学学老一辈人们的精神。
殷呈的梦还在继续,虽然每晚只是梦到穿着古装的自己与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人们的一点生活片段,但是他完全能通过这小小片段推测出不少剧情。也不知道是剧本看多了还是怎么的,那剧情还真与凌桥夕先生所著的沧海赋原著有不少相似之处。
在《沧海赋》拍摄小半个月后,顾昭凌决定再过一天就回家去,毕竟他觉得自己的舅舅虽然不省心,但哥哥也不是很省心的样子呀,还是回去瞧瞧比较放心。
剧组也给他、以及几个已经杀青了的小配角准备了车,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而在这天晚上殷呈很不舍地来跟自家师叔告别,顺带说了自己发现的这个事情。
“据说凌桥夕前辈在去世前也曾来过这里,感受到了这里的某种召唤,结合当年那位发现遗址的学者的推测,写出了《沧海赋》的第一版手抄搞。”顾昭凌道,“其实为了书能卖得出去,凌老前辈每次都会把自己的初版改上个十几遍的,只是《沧海赋》是他的遗作,他没办法再改了。”
“师叔你说,凌桥夕老师感受到了某种召唤……”殷呈问,“难道也是像我这样每晚都做奇奇怪怪的梦吗?”
“当然不是了。这里只是残留了一些执念,这执念又不是冲着凌老前辈去的,他哪里会做什么梦。”顾昭凌漫不经心地爆出了一个猛料,“凌桥夕老前辈做了父亲之后就退隐了,而在那之前,他可是一直被誉为当代人修第一人。”
殷呈当真被这猛料砸蒙了:“您说凌老师也是修者?天呐天呐,原来我一直喜欢的小说家居然是我一直向往的人修第一人!”
顾昭凌半眯着眼睛看他:“你这反应太夸张了吧?”
殷呈则激动地像是个得到了生日礼物的小孩子,直用手捂着胸口:“师叔您不知道,这种‘原来我喜欢的两个人居然是同一个人啊’的心情实在是太美妙了。”
顾昭凌:“……我想你一定会是个长情的人的。”
“是啊是啊,娱乐八卦报也是这么写我的,虽然我现在根本就没谈过恋爱。”殷呈依旧兴奋,“原来修者真跟我师父说的一般,都隐藏在了繁华的都市,真是太神奇了。说起来凌老师一定也有特殊的修炼法门,就跟师叔您一样。”
“什么修炼法门?”顾昭凌觉得奇怪,他自从来了这儿就没修炼过,此地常年无人踏足,灵气充裕,他用不着额外修炼了,他小师侄何时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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