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学养马?”
“是?啊,你看北狄骑兵,他们人数不如咱们大燕,可却?个个强悍,能以一当十,他们的战马更是?强健,能奔袭几?百里不会感到疲倦,我甚至还听说他们有千里马,可日?行千里不歇。”
见妹妹什么都知道,说得头?头?是?道,薛况不觉听得入迷了,将面前?的美酒一口气全都饮尽了,那酒性烈,想刀子割喉,却?爽快非常,“妹妹继续说下去。”
薛雁抹去唇角的酒渍,笑道:“不仅如此,咱们还可将这些马用于马球场,还有书院,那些刚入小学的孩童从小练习骑马,便可强健体质。北狄人从小在马背上长大,身体比咱们大燕人更强壮,从少年便开始练习骑马,咱们大燕的男儿也不比北狄的男子差。”
几?杯酒下肚,薛雁的脸也染上了一层红晕。她高举酒杯,笑道:“我希望有一天没有大燕人和北狄人之?分,天下一统,全天下的人都能和平共处,大燕的丝绸和茶叶,珍贵玉器能在北狄流通,而北狄的良驹、马奶酒和皮货等传到大燕。”
她笑着对薛况道:“三?哥哥,再喝,今夜不醉不归。”说完便醉倒趴在了桌上。
薛况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背在身后,薛雁眼睛闭上,迷迷糊糊的哼唱着不知是?哪里听到的民谣。
薛况笑道:“抓紧了,小心掉下去了。”
他心想二妹妹虽然从小流落在外,但却?从小见多识广,胸襟开阔,没想到她竟有如此大的格局,连男子都自愧不如。
“三?哥哥,再喝!”
薛况将她交给了福宝,让福宝伺候她沐浴,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打算睡觉。
只听“咚”地一声响,有石子弹在窗户之?上,薛况赶紧推开窗,只见一位身穿黑色劲装,身材高挑的的女子卧在树上,见到薛况,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子,对薛况道:“还能喝吗?”
薛况施展轻功飞跃至树上,可人还未站稳,十根银针却?一道袭来,他在半空中?侧身躲过,同时拔刀将那些银针都挡了回来,银针撞到刀刃本该坠落,却?没曾想那刀刃带着力道,那些银针飞速朝华裳袭来。
华裳见那些银针顷刻便到,狼狈躲闪,却?不小心从树上摔下。
“小心。”薛况情?急之?下,飞速去接,揽握着她的腰,华裳便稳稳落在薛况的怀里。
“你…登徒子。”
薛况还未来得及说话?,被一头?晕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薛况才幽幽转醒,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见到眼前?的华裳,赶紧赔礼道歉,“方才是?我唐突了华裳娘子,实在抱歉。”
华裳将酒坛子扔给他,“那你先喝完这坛酒再说。”
“咕噜噜,”薛况抱着酒猛灌,华裳却?急着夺去他手里的酒坛子,“傻瓜,我让你喝你便喝啊,那么大一坛子酒,也不怕撑死。”
突然,薛况握住华裳的肩膀,欣喜道:“谢谢华裳娘子,我知道我想做什么了?我虽不如两位兄长和二妹妹有那般大的志向,但我就像一名守卫皇城的锦衣卫,每天巡视皇城,守卫京城的治安。”
薛况不好意思地笑道:“是?不是?觉得我没用,就连梦想也是?如此上不得台面。”
华裳轻拍在薛况的肩头?,“梦想本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看,我的梦想也只是?当一名绣娘。每天能绣出不同的好看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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