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挺翘的雪乳才暴露在空气中,半硬的乳尖便入了他湿热的口腔里: “啊!”
程霜仰起脖子,指尖抓着他的头发。
那只被吮住的乳房仿佛浸在热水里,另一只,则在他滚烫的掌心里揉捏。程霜双腿忍不住夹紧,感觉一股热流正在花穴奔泄。
他将两只雪乳吮出吻痕,吮得程霜又是一轮求饶才直起身吻她。
一边吻,一边插进她紧闭的腿间,隔着内裤,用指尖捣弄那片湿滑。
“啊哈...
啊哈...
嗯嗯...嗯啊...”
水声哗啦从莲蓬头喷涌而出,玻璃墙上凝着一层朦胧水气。
不知何时,场景从房门口转移到了浴室里。
程霜双手贴在湿滑的墙壁上,后腰微凹,承受着男人的逗弄。
他抵着她,一手捏着她的下颌,扭过她的脸来接吻,一手探到她花核上来回肆意绕圈刺激。
早已胀大发硬的性器在她湿淋的花穴前危险地前后律动。
进入的时候,程霜将他绞得格外紧,叫得也特别动情淫媚。甬道吸着硕大阴茎,一阵一阵的收缩。
袁征被她吸得舒爽至极,甚至连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捏着她软嫩的臀肉,一边用力抽插肏弄,一边嗤笑着夸她: “程小姐今天似乎特别热情,快要将我吸射了。”
他嘴里这样说,下体却坚硬不已,不停撞击着她,将媚红的花心撑成一个圆形,撞得透明爱液大股大股泄出来,滴到地板上。
程霜凹着腰,艳丽的脸颊整片潮红,她摇着头,似是承受不了他的插弄,又似是在抗拒沉浸在极致的欢爱中。
她不会告诉他的,这个男人永远不可能也不会知道,她曾经做过和他在浴室里做爱的春梦。
那仿佛是恶梦的开端,所以她从梦中醒来了。
“嗯啊...啊哈...啊哈...”
“嗯...”
女人甜腻的呻吟和男人不时的沉声喘息,在肉体拍击和水声中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欢爱过后,洗漱整理走出来。
程霜穿好衣服后,从锁链包里拿出车匙还给他, “谢谢袁总,你的车开起来感觉很好,但是像我这种新手,目前还是不适合开太贵的车。”
袁征瞥了眼车匙,听出她话中有话。
她浓密乌黑的卷发还湿着,艳丽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欢爱高潮后的余韵。这媚态,如果不是久经人事,没几个男人不会再度勃起,将她脱光再插个一天一夜。
他眯起眼,助理的话这时候还是理智地浮现在脑海里。
他取回车匙,神态随意地,唇边泛起温和的笑。他往常最喜欢的虚伪伪装: “如果日后程小姐有需要,我乐意再借车给你开。”
对女人阔绰大方,也是他一贯的做派。
他目前对程霜的身体还没有腻,但是在眼下这节骨眼,适当冷却关系,再重新试探她,假如她接近自己真是另有目的,那就算她再合胃口,他也不会将她留在身边,女人有的是,反过来,如果她没有,那他将她留在身边再玩一段日子,也不错。
“我送程小姐回去?”他扬扬手中的车匙示意。
“不用了。”程霜摇头,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袁征也不勉强。
程霜将车停在酒店负层,她先在酒店大堂步出电梯。
罕有地,她回身对他挥挥手: “袁总再见。”
袁征挑挑眉,在关上电梯前对她摆了摆手。
高大的身影行走在冷清的地下停车场,很快在一辆白色跑车前停下,解锁声在安静的空间里特别清晰。
袁征不是愚蠢的人,也不是毫无戒备之心的人。但是他对程霜始终不够了解,他以男人对女人征服的姿态对待她,当她在面对自己施矛的情欲表现出妥协臣服之时,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与膨胀的自信,并在这种自信中掉以轻心。
如果他对她足够了解,他必然时刻提防,不会这样自信。
他关了车门,把车从停车场开出。
程霜在酒店不远处的街角待了一阵,等到那辆熟悉的跑车车牌在她眼前消失,她才转身到公车站坐车回家。
公车里外放着深夜电台节目。
程霜听到了那把熟悉的嗓音。是她和徐家豪的共同朋友纪森的节目。他富有感情的声音透过大气电波传到她的耳朵里: “今晚,我们来讲一个以眼还眼,an eye for an eye 的故事,可能会有些伤感,建议听众备好纸巾...”
程霜靠在车窗边,眼眸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的霓红灯牌。
对面有电车轨,刚巧电车经过,发出叮叮叮叮的响声。
这座繁华的国际大都会,夜晚还是热闹。
回到家的时候,程太太还没睡,电视还开着。
程霜听到新闻播报的声音: “晚上11时25分半山公路发生一宗严重车祸,司机在驾驶一辆白色跑车时怀疑失事,安全气囊弹出,司机当场伤重身亡。据知司机是知名娱乐公司老板...”
程霜的心突然就安静了。
程太太迎上前,问她: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说: “以后不会这么晚了。”
回到房间时,电话响了,是倪玛莉打来的。
“霜霜,”她的声音中透着喜悦: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又恋爱了。跟我暧昧了3个月的那个男人刚刚终于舍得向我表白了。”
“真的吗?”程霜开心地祝福她: “恭喜你呀,Mary Ni。”
今天真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
她站在窗台边向外看,眼眸仿佛在寻找。
楼下,有没有那台熟悉的车?有没有那个修长斯文的西装男孩?会突然望上来,与她四目交缠,对她露出痴情又惊喜的笑容,然后扬起手中的满天星。
你好吗?徐家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