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阻挡您前进的脚步。”
她瞬间噎住,伊莱亚斯在她面前的表现无可指摘,都差点让她忘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这样坦诚,反而显得她的质问很苍白。
可是……可是一天昼没有做错任何事,他甚至可以说是无辜,就因为他的能力,这两个坏家伙就自作主张将他划分到威胁区域,以一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想法,去论证他的威胁性。
“他什么都没做!他还把他假期要去哪和我说了,说明他信任我,而你们却叫我去杀他,我做不到!”琥珀躲开伊莱亚斯的怀抱,拿起枕头甩了他两下,同时,脚下用力碾挤梅塔那根兴奋肿胀的性器。
梅塔跪坐在她面前,一滴汗滑在脸颊,他轻轻叹了口气,这口气混杂着情欲和无奈。她抬起后脚跟,只用脚趾压着滑到龟头那,小孔渗出精,她直接拿脚堵住。
“这是为了杜绝后患。”他弓背低头,气息粗重,伸手描摹她脚背上因使劲而凸起的筋。
“不许摸我!”琥珀喝道,说得太急而有点破音,她咳了下,去抓他手,指甲抠进手背肉里,“后患?!我要夸你行事谨慎吗!”
他抬头与她对视,面色如常,笑意浅淡,灿金的双眸光彩流转,只是额发半湿,唇色半白:“舍不得吗?那斩去他的手脚后拴起来让你玩,如何?”
“滚啊,你个……”琥珀指着他,气得发抖,嘴唇紧抿,眼里迸射怒气。她卡壳了,完全想不出用什么词来骂他才好。
“也不想这样,”梅塔认真看着她,“你觉得怎么办好呢?”
琥珀放下手,感觉自己脚下湿黏,她用前脚掌又慢又重地碾压他的阴茎,从茎身到睾丸,和硬挺的茎身比起来,睾丸软到她感觉可以一脚踩爆,她的拇指顶住渗精的马眼,说:
“我不知道。就算他会造成威胁,但我也没办法杀他,你们要去就去吧,我留在这里。”
“还有,不许射,你这个骚贱货。”她死死盯着他,张开手卡住他的下巴,用沾着精液的拇指拨开他的嘴唇,板着脸一字一句说道。
他笑了笑,全无不悦之感,轻启齿关,含住她的拇指,舌尖舔净腥膻的白浊。她连鼻子都皱起,舌头在她指腹暧昧打转,整条手臂都跟着酥麻起来。
她的手臂倏地被扯开,她转过脸,看到伊莱亚斯抱着她的手臂,边用衣角擦上面的口水,边说:“您不去的话,我也不去。”
“你一个人去就行,不过,我很怀疑你到底能不能对付昼,他可不是靠杂耍进的裁决部。”他觑起眼睛看梅塔,揶揄道。
“我不想听,”琥珀厌倦地倒在床上,踩过性器的脚黏糊糊的,她在伊莱亚斯的衣服上蹭了几下,钻进绒被里蒙住脑袋,“都给我滚出去。”
她闷在被子里发呆,突然有人掀开被子一角,光线恍眼,她眯着眼去看,梅塔俯在她上方凝视她,他用手背贴着她汗湿的额,良久后才叹道:“试试其他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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