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看好戏呢!
杳杳撅起嘴巴,蹭蹭蹭爬到暖炕边,拽了拽苏景毓的衣裳,拍了拍暖炕。
苏景毓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能顺势在暖炕边坐了下来。
杳杳眼看得逞,动作麻利地爬到他腿上,一屁股坐下来,两只小手捧着竹筒装的羊奶,一边看戏一边啜着喝。
苏景毓:“……”
他莫名其妙也多了几分置身事外的悠闲感是怎么回事忽然就觉得这些事跟他们小孩子有什么关系吃吃喝喝才跟他们有关系!
苏景毓看了看旁边桌上的栗子,轻轻咽了下口水。
田嬷嬷听明白事情经过后,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于娟鼻子就开骂。
“我那天为什么训斥你你那是随便煮了点东西吃吗你是私自拿了少爷的燕窝去炖!你真把自己当主子了敢随便动主子库房里的东西你竟然还敢倒打一耙,至今都不知错!”
于娟眼见情况不妙,一时想不出应对之策,只能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简直是欲哭无泪。
她刚生完孩子不久,看苏景毓的库房里有燕窝,就私自拿去煮了,反正她做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
苏景毓年纪小,平时又信任她,根本不知道库房里都有什么,一般很难察觉到,就算他发现了,只要她哄上几句就能蒙混过关。
可没想到这次却被田嬷嬷发现了,还被田嬷嬷多管闲事的训了一顿。
苏景毓平时对她十分倚仗,她何曾受过这种气当然是心怀愤懑,刚才就忍不住说了出来,没想到苏景毓竟然给她捅到了沈昔月面前。
她现在简直是自尝苦果,有苦说不出!
于娟咬紧下唇,憋着气道:“嬷嬷教训的是,是奴婢不对,奴婢是那天给少爷收拾库房时,发现不知是哪个丫鬟办事不利落,把燕窝的碎渣落在了匣子外面,都已经受潮了,奴婢不忍将受了潮的燕窝碎渣熬给少爷喝,才想着不要浪费就熬了自己喝。”
田嬷嬷一听更气,“瞅瞅!她说的倒像她吃了亏一样!你那天炖的燕窝我可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上好的血燕呀!夫人做月子时都没舍得多喝!”
于娟仗着她口说无凭,有恃无恐道:“嬷嬷,你年纪大了,恐怕是眼花了吧那就是点普通燕窝的残渣碎末!”
田嬷嬷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上前撕了她的嘴。
沈昔月淡淡开口:“这件事暂且不提,听说你觉得我一直刻意打压你们这些伺候毓哥儿的人,不知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说来给我听听我有则改之,绝不罚你,若是没有,你就是诬陷主子,按家规处置该打该罚。”
于娟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嘤咛一声,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转头想跟苏景毓求情,却见苏景毓正在低头剥栗子,怀里还抱着杳杳。
杳杳盯着栗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苏景毓还故意拿着栗子在她眼前晃,然后在杳杳眼巴巴的小眼神中,把剥好的栗子一口塞到了自己嘴里,故意吧唧了两声。
于娟:“……”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少年老成的毓哥儿吗
于娟见苏景毓指望不上,只能咬咬牙,先扇了自己一巴掌,“哎哟,夫人,瞧奴婢这张嘴,奴婢是读书少,话没说清楚,让毓哥儿误会了!奴婢回府这些天,您知道奴婢刚生完孩子,又是派人给奴婢送红糖,又是让奴婢多歇息少干活,奴婢感激您都来不及呢!哪里会抱怨……”
沈昔月转头问:“毓哥儿,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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