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的神情十分哀伤,艾伯特想抱抱她,但是做不到,他苦笑了一下,继续听她叙说。
“我上前去抱住你,但是你的体温慢慢的变凉,我害怕极了。然后我就惊醒了,塞德里克安慰我说,你肯定是有事耽误了,但我总觉得心神不宁,所以我就来了。”
“现在想来,这是冥冥之中的指引,上帝,幸亏我来了。”
如果她没有来,艾伯特会在这个房间里孤独而痛苦的死去,而她也许在十天或者半个月后才能接到失去他的消息。
假如她来晚一些,一切都无法挽回,从此以后只能天人两隔。
她连想都不敢想,那该是何等的撕心裂肺,她赶紧将闪现的念头摒弃出去。
艾伯特:“玛丽,别哭,你不是可以治愈我吗?我不会死的。”
玛丽肯定的点头:“你不会的。”
她空气描绘着艾伯特的样子,像是在向艾伯特保证也像是在像自己保证。
接下来几天,克雷尔和乔南肉眼可见的恢复了一些。
虽然身体还是有些疼痛,呕吐,但是明显感觉人的气色好了些,凹陷的眼窝也恢复了。
两周后,两人完全恢复,玛丽彻底松下了一口气。
她除了第一天近距离接触了艾伯特一次,后面防护工作做的很好。
中途还避着人群,出去了两次,购买了一些食物和水,也没有被感染。
算是很幸运了。
时隔半个月,艾伯特终于可以抱着玛丽,亲吻她的头发:“玛丽,谢谢你,我爱你。”
谢谢你再次拯救了我。
玛丽:“我也爱你。”
艾伯特:“我更爱你。”
玛丽突然想到了一句台词:“我爱你不止三千遍。”
艾伯特莞尔一笑:“你赢了。”
这次大家齐心协力,将整栋房子做了个大扫除。
南希的感触最深:“太太,你太厉害了,连这样的瘟疫都有办法治。”
自此以后玛丽就是她的女上帝。
玛丽摇摇头:“我只是偶然知道治疗这种瘟疫的方法罢了,其他我可没办法。”
“伦敦的情况,很不好。路边到处都有感染的人,很多尸体直接扔进了泰晤士河。我出去采购食物的时候,还听说瘟疫已经再往周边的郡扩散。艾伯特,我们应该将这种治疗方法赶紧告知政府。”
艾伯特想了想:“当然,这关于伦敦甚至周边地区所有人的性命,我绝不会袖手旁观。不过,我们最先要写封信捎回去,一是通知塞德里克他们我们没事,二是提醒他们注意。”
玛丽:“当然。”
车夫开开心心的接下了这个任务,离开了灰暗的伦敦。
艾伯特就开始安排治疗方法的推广事宜。
他首先让克雷尔家的公司开始大量生产医用酒精,同时,让尤利安医生的诊所,率先施行这种治疗方法。
然后就带着乔南开始四处活动,但愿政府能够相信他们,并且接受这种治疗方法。
克雷尔家在伦敦的支持者不算少,但是他们仍然遇到了重重阻碍。
现在的医疗方法还是偏向于放血、吃毒药、吃粪便,自诩为医学顶端的欧洲人根本不知道饮用热水保持卫生和消毒的重要性。
等他们提供的方法呈现到台前的时候,遭到了无数医学界的权威驳斥
好在经过两个月的施行,尤利安医生的诊所无数病人被治愈了。
一传十,十传百,尽管那些权威们仍然对此嗤之以鼻,但是底层的老百姓可不管什么医学知识,他们只知道这样做,他们就不用死了,于是他们的方法被推广了开来。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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