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享”的原则,他选择拉徐篱山下水,“我们这里,从小最有桃花运的是谁?和最多男男女女打过交道的是谁?拿下肃王殿下的是谁?如今已经是真正的男人的是谁——在感情上最‘知识渊博’的是谁!”
徐篱山微笑。
“是你啊,山儿。”褚凤抬起眼睛与徐篱山对视,微微一笑。
太几把吓人了,徐篱山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说:“要我说,就一句话:喜欢就接受,不喜欢就拒绝——感情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曲港阴阳怪气地说,“喔唷,现在不是你当初写信跟我抱怨肃王殿下很难搞的时候了。”
“毕竟现在的我和当时的我已经不在同一个嘞喔上了。”徐篱山伸出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拿捏。”
褚凤幽幽地说:“嘞喔是何意?”
“就是‘水平’。”曲港帮助他复习徐篱山的专属字词簿。
“可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啊。”褚凤说,“我若拒绝他,他要伤心死了。”
曲港抓住重点,“诶”了一声,拍桌,帮助褚凤解题,“那么多人倾慕过你们的曲少爷,可我从来都是直言拒绝,哪管他们伤心与否?毕竟又不是我喜欢、我在乎的人,我总不能因为担心他们会伤心就勉强我自己吧。”
“他们于你来说是陌路人,你自然不管他们死活。”褚凤反驳,“我哥于我来说却不是生人啊。”
曲港被难住了,“也对。”
“不全对!”徐大师表示曲才子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有句话叫长痛不如短痛,你若笃定自己不会接受,那大哥迟早要痛一回。你如今之所以这般烦恼,就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想过要笃定地拒绝,你心中根本没有这个想法。”
“太高深了。”曲港给徐篱山倒了一杯,叹气,“其实我觉得不知道怎么做,那就不做好了。大哥看上你了,那就让他看呗,说不准他看着看着就看不中了呢。又或者等哪一日你喜欢上了谁,要与谁在一起,大哥自然就放弃了。”
“太残忍了。”徐篱山不赞同,“这不就是钓着大哥吗?我觉得如果不喜欢,就不能给人家希望。”
曲港说:“又也许某日大哥终于发现凤是个傻子,很自然很顺利地移情别恋了呢?”
“快二十年的时间都不够大哥发现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吗?”徐篱山表示不可思议。
曲港无法反驳。
若是平日,褚凤早就掀桌跳起来一打二了,此时却仍旧保持躺尸的动作,神态安详地说:“如果我哥在这里就好了。”
徐篱山:“那你跑啥?”
“我们马上给你送回去?”褚凤说。
“以前我有事解决不了,都会下意识地问我哥,后来他去兰京了,我也问他。”
“是的。”曲港说,“写一沓,人家是写信,你是写书。”
“解决了的事情也要再问一遍,”徐篱山说,“哥宝男。”
褚凤盯着墙顶,说:“我问他什么,他都能回答,我有什么难题,他都能给出解决的方法。如果他也在这里,我就直接问他该怎么办,让他给我答案,我照做就好了。”
“阿弟,跟我试试,好吗?”曲港握着褚凤的左脚踝,深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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