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想争取一点呼吸,可是刚刚离开一点,却又被追上来的祝驰舟含着吮舔。祝驰舟看不见林纨的神情,所以并不知道林纨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他只凭感觉行动,大手压着林纨的后脑勺,手臂勒着林纨的腰,让林纨整个人完完全全处在他的掌控之下。
舌尖辗转、唇瓣厮磨,勾缠着让人发软,林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趴都趴不稳,控制不住地朝祝驰舟身体一侧滑下去。祝驰舟仗着体型优势把林纨往沙发上压,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身体和沙发之间,让林纨逃无可逃。
叽咕的水声更加密集,林纨挣扎不动,也懒得挣扎了,乖顺地张着唇瓣、放松齿关,任由祝驰舟攻城掠池。
墙上的电子钟“滴滴”响了两声, 突兀地打破宁静,林纨受惊似的睁开眼睛,“唔”了声,“什么?”
“提醒到一个小时了,”祝驰舟摸着林纨的脸,很眷恋地又在他唇上亲一口,“行政办统一预设的,下次我让他们关了。”
林纨立刻想到个有点害臊的事,“他们都知道这个房间的监控没开么?”
“知道又怎么样?”祝驰舟理所当然,“整个治疗中心都是因为你才开的,我还不能为你徇点私?”
林纨怔了怔,眼眶发酸,用力地抱住祝驰舟说:“你给我一些时间,等我适应一下,做一些心理建设……然后……然后我可能会慢慢接受,慢慢让你读我的心。”
祝驰舟也怔住,他设想过也许有一天林纨会接受他、会同意让他听见心声,但没想到这么快,林纨就松口了。
“我知道这很难,”祝驰舟额头抵着林纨的额头,“你不用那么着急,小丸子,别勉强自己。”
林纨用鼻音“嗯”了声,又偏头索吻,手也往祝驰舟的腰处摸,将祝驰舟的运动衣一点一点卷上去。结实的腹肌贴着林纨平坦的腹部,柔软的胸肌贴着林纨洁白的胸口,林纨瞬间头皮就麻了,从头顶一直麻到尾骶骨。
这是最好的治疗、最好的解药,只有祝驰舟才能给他。
身体的渴求得到满足,这么些日子以来一直硬撑着的意志力便渐渐放松下来,等他吻够了、瘾过足了,就闭着眼睛说:“驰舟我好困哦。”
祝驰舟轻轻舔他,“嗯,睡吧。”
电子钟再“滴滴”响的时候,林纨的呼吸已然变得均匀而绵长。祝驰舟忍住了趁林纨睡着偷看林纨的冲动,换了个姿势让林纨枕在自己手臂上,好叫人睡得更舒服些。
幸好当时选沙发特意选了个宽的,祝驰舟的大个子才勉强没有掉下去。把人搂紧,搂得身上接触的地方都汗湿了也舍不得放。
听着林纨的呼吸,祝驰舟也渐渐犯困,枕在沙发扶手上小憩。
其实这些日子,睡不好觉的人不止林纨一个。祝驰舟每天都辗转反侧,怕林纨不原谅他、怕林纨离开他、更怕林纨不再喜欢他。
那天在湖边跟林纨坦白之后,他一直在想该做些什么来挽回,连给林纨发消息都紧张,怕林纨不理他。
但林纨每条消息都回、每个电话都接,虽然在跟他“冷战”,却也舍不得真的冷落他。
见面的时间间隔久了,祝驰舟又开始担心林纨的身体,怕林纨发病没有办法缓解。他自己掏钱帮李晏黎加快新材料投入生产,赶着时间给林纨做仿真皮肤抱枕,又想方设法让触肤中心快点开业,就是希望林纨不要再承受煎熬。
林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会偷偷哭,林纨以为他不知道——林纨也太不了解他了,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从新加坡高薪请来的治疗师周美娜是一位年近五十的女士,拥有非常丰富的治疗经验,尤其是帮助过很多重度患者,在全世界的渴肤症治疗领域都小有名气。她是祝驰舟给林纨铺的最后一块安全垫,如果林纨不接受他,他就会拜托宋医生把周美娜推荐给林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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