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几回,宋继开都这么说,李余就不问了。
李余跟刘科长打听,什么时候能安排他下乡。
刘科长说:“快了,也就这俩月。”
李余依旧每天两点一线,等他反应过来,宋继开已经两个星期没回来了。
李余想,挺好,时间一久,说不定哪天宋继开就把他忘了。
结果当天晚上,李余推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宋继开。
宋继开给李余带了礼物,李余拆开,是把车钥匙。
李余说:“我不会开车。”
宋继开笑了:“我教你。”
李余:“你哪有时间。”
宋继开:“会安排出来。”
吃完饭,李余去洗澡,被压在门板上,宋继开咬破了李余的嘴唇,带着笔茧的手在伤口上蹭。
宋继开说:“不用洗了。”
他抱着李余进屋。
有段时间没做,李余接受的很困难,润滑剂挤了一屁股,凉的他哆嗦,宋继开猛的插进去,李余仰着头叫,压不住声音。
宋继开在床上向来持久,李余叫的嗓子都哑了,全身是汗,床单被他揪的皱皱巴巴,到了最后,李余一个劲求饶,马上就要被肏的失声痛哭,宋继开按住他的腰,猛的顶了几十下,射了进去。
李余侧着身,宋继开从后面抱着他,七月的天,这样很热,李余往枕头底下摸空调遥控器。
宋继开说:“李余,我结婚了。”
“……”
李余顿住了。
宋继开把他翻过来,李余的脸色死人一样白。
李余下体疼痛黏腻,两个人的体液腥臊的混在一起。
李余怔怔的:“你怎么……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宋继开:“你迟早要知道。”
李余愣了好一会儿。
“哥,人……人应该……”
宋继开说:“你要和我谈忠诚么?”
“……”
李余喉结动了一下,他说不出话。
宋继开把射出来的东西蹭到李余脸上。
“最开始,是你勾引我的。”
“……”
李余心口压了大石头,他很想哭,用力推了宋继开一把,却被宋继开死死箍住。李余的指甲把宋继开的胸口挖出一道道血口,宋继开都没松手。
李余想不明白,宋继开怎么能这么冷酷,明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却能毫不在意的一脚把他踹下去,不留一点余地。
他的人生,因为宋继开一次次走向歧途,越陷越深,已经肮脏成一滩臭泥。
宋继开握着李余的手,他告诉他,道德,是束缚底层人的工具。
李余红着眼睛说:“你还是送我去看病吧。”
宋继开说:“别闹了。”
李余的手贴着宋继开胸口,却一点心跳都感受不到。
第二天一早,宋继开走了。
李余一夜没睡,喉咙口堵着什么东西,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咽不下去。
刘科长说,那个名额快下来了,就下个月的事。
李余佝着腰说,不着急了。
下班,李余碰上了郑重,他在信访局门口抽烟,见着李余挥着手打招呼,一身卡纳丽,带了块瑞士表,皮鞋锃亮,有点骚包。
李余站着没动,郑重走过来,说:“去吃个饭?”
李余说:“要是宋继开的事,就不用说了。”
郑重直笑:“听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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