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弋一遍遍道,“沈渡,我是你的。”
不知不觉间,却被秦弋接管了主导权,他像个球一样被抛起,又倏然落下。
一阵惊呼起。
“……”
“它名……恶魔的独白,你喜欢它吗。”秦弋眼神里染着只有两人才懂的热烈爱意:“你喜欢它吗,喜欢我吗。”
沈渡失了神,肩背耷拉下来,身子颤了颤,呜呜啊啊出声。男生声音本就好听,如今再添上点风月,更是撩得人热血沸腾。
隔着浓厚的外纱,他似乎感受到了,汹涌的,浓烈的情愫。将他整个包裹、晕染,像作画一样。
天旋地转间,沈渡整个人陷入柔软的被窝里,手被人扣在头顶,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颈间,听见秦弋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低声地说着黑玫瑰的花语。
“我是恶魔,且为你所有。”
这是18岁的我给爱人的礼物。
你将独自占有我。
……
互相温存间,秦弋搂着人,带着事后的餍足。
怀里的人眼神亮得惊人。
秦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一吻落在他唇边:“看什么,还不累?”
“哥。”沈渡叫他。又喊,“秦老板。”
秦弋温柔地“嗯”。
与他鼻尖碰鼻尖,温存厮磨。
“帮我纹吧。”沈渡趴伏在他胸口,无意识地摩挲着他左手腕,小声说:“我想跟你有关联,我不怕疼。”
沈渡今晚在床上几乎百依百顺,只为在此时这一句。
他酝酿了一整晚。
每个眼神动作都在说着,我想要。
秦弋眼睫一颤,良久,低哑地应了声:“好。”
……
凌晨三点,秦弋抱着人洗完澡去了屋里的工作室。
刚开始纹身时,他就是在这间工作室学习的,需要的工具应有尽有。
沈渡躺在工作室的小床上,腰后垫了枕头,赤裸着上身,欢爱的痕迹明显,见他除了工具什么都没用,便问,“你不看手机?”
“都刻在心里了。”秦弋举起针,隔着手套在他锁骨左下方摸了摸,“纹这里怎么样?”
秦弋同样只腰间搭了件浴巾,胸膛精壮,上头的水珠还未擦干,浑身肌肉轻轻绷着,像只蛰伏的野兽。灯下,那只火烈鸟像是活了过来,色彩鲜红地对着他。
沈渡目光上移,落在秦弋英俊的眉眼上。感受到对方手指在无声地摩挲着胸口的皮肤,他有点痒,想动,但累,只道:“纹这里的话,好看吗。”
秦弋嗓音低低的:“好看。”
沈渡点头“喔”了声。
“那我开始了。”秦弋倾身在他唇上吻了一口,抿了抿他的下嘴唇,舌尖飞速掠过牙关,“别怕,我会很轻的。”
沈渡一下就笑了,“我信你的鬼。”
刚才喊了那么多次轻点,每回都是答应得好好的,结果更重。
沈渡一下就得出了一个结论,秦弋这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
秦弋弄好工具过去,低声道:“沈渡,抬头。”
沈渡听话地抬了头,但眼神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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