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透明,可里面却是莲花模样。
“不必拘谨,现在殿中只有你我二人。”晏玄钰看乌夷清迟疑地立在原地,对她招了招手,“你且过来看一看,这玻璃珠如何?在你们南国王室中有没有销路?”
乌夷清搞清了晏玄钰口中的“销路”是什么意思,之前隐瞒身份相处时乌夷清就发现“于玄”嘴里时常蹦出一些他们听不懂的字眼,但是经过他解释之后他们就会觉得这个词是如此贴切。
乌夷清接过两个玻璃珠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这.....”
竟然还有如此精巧的工艺。
其实只要一次成功造出来玻璃之后就可以量产了,但是晏玄钰并不打算让玻璃现在就被广泛使用,他要留着坑那些王室贵族呢!
所以此刻他故作高深地咳咳两声,“此物是我大周十分名贵之物啊,你带回南国,告诉南国国君,大周愿用玻璃与南国互通商贸。”
晏玄钰知道要想让乌夷清快速在王室中站稳脚跟,就要让她拿出能在贵族之间立足的资本。
他思来想去,找出一些既能引起王室注意,又能让别人觉得乌夷清这个公主在大周皇帝心里地位不一般来。
乌夷清只片刻便想通了其中关窍,她道:“陛下此计甚妙,可惭愧,南国之中.....并无可为我所用之人。”
晏玄钰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她:“没有吗?朕觉得同你一道来大周的那个使臣,一直在你身边的那个。”
“危岩?”乌夷清皱眉。
晏玄钰心里暗笑,他敢保证那个叫危岩的南国使臣绝对对乌夷清有意思,只是看这模样,乌夷清还全然不晓。
没等他开口戳破,乌夷清就严肃道:“危家曾受我外祖家照拂,即便我外祖家如今没落,危家依然对我母后有感恩之心,危岩更是待我极好,这层关系看来,确是可用之人。”
晏玄钰:......
得了,他倒成了那劳什子恋爱脑不是?
“不过,此事也有风险,到底要不要让危岩参与进来,我还需细细思考。”乌夷清歉意地道。
晏玄钰叹了口气,“你只管放心,朕没有为了自己的图谋将别人置于险境的喜好。”
“朕交给你的只是能让你立足的资本,至于你能在南国王室立得住.....就要看你自己了。”他说。
乌夷清点头,“陛下请放心。”
方才开始,她就一直压抑着心中激动的情绪,没人知道她有多渴望把握住一个机会,她不想当那空有怜悯之心的可笑之人!
晏玄钰“嗯”了一声,继续说道:“待你有一争之力后,出手压制其他人,先把握住南国朝政,然后.....使南国归服大周。”
乌夷清皱眉,这......
就算她有一争之力,力排众议将权力握在自己手里,那么南国局势也会陷入动荡之中,会有无数人跳出来反对她,在这个时候,她再带领南国彻底臣服大周,无论如何都会是一个混乱的局面啊!
她将自己的担忧全盘托出。
晏玄钰听后点头道:“你说得对,不过....你可记得一个成语叫,杀鸡儆猴?”
“谁是鸡?谁又是猴?”乌夷清这才看不懂了。
晏玄钰就像一个为学生解惑的老师那般,不急不缓地道:“你可是忘了戎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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