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纪砚白反问了一句后坐在了俞渐离身边,“我是会乱吃醋的人?”
“你是。”
“……”
“吃完明知言的吃陆怀璟的,现在吃非婉的。今儿我拿起糕点第一个喂我弟弟,你都瞪了我弟弟一眼。”
“……”
纪砚白也不再反驳,伸手抱住了俞渐离,将脸埋在俞渐离的脖颈间猛嗅。
俞渐离被他嗅得有些不自在,微微推拒道:“你别这样,很痒。”
“你身体好些了吗?”
俞渐离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当即拒绝:“不行,隔壁有我弟弟!”
“你小点声。”
“不行不行,不能在家里。”
纪砚白明显不愿意,坐在原处不再出声,整一个五大三粗俏怨夫。
俞渐离只能反过来抱住了纪砚白,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道:“过两日我去营帐里住两日,你能逃学过来吗?”
“好。”纪砚白很快答应了。
纪砚白舍不得离开,一直留到了寅时才跃窗离开,直奔国子监。
俞渐离也在纪砚白离开后,整理着装,准备去早朝。
他还挺庆幸五日一早朝的规矩的,至少不用天天早起,不然穿书还得做打工人。
*
俞渐离和纪砚白都没能参加上陆怀清的婚礼。
纪砚白也没在国子监待多久。
国公爷在当年六月回京,在京里停留了不足半月便带领着纪家军再次出征。
国公爷和圣上商议了三日,最终决定攻打下匈奴的城池。
之前匈奴时常来侵犯,国公爷在边境整顿的这些时日,他们也不见老实,时不时出现刷一刷存在感。
所以他们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反过来占领漠南地带,扩大国家领土面积。
于是乎,纪砚白再次带兵出征。
俞渐离则是决定随军,边打边改进武器,还能帮忙寻到最好的安营扎寨的位置。
这一次,军师真正的徒弟不再隐藏,吕君期也跟着获得了官职,随军出征。
吕君期离开司天台那日,还是震惊了整个司天台,竟然有人愿意辞去司天台的位置,跑去那么危险的兵部,去往前线。
紧接着他们又听说,吕君期居然是军师看中的徒弟,旁人不禁又一阵疑惑。
他凭什么啊?
吕君期自然没有解释,他被纪砚白选中后,便认认真真地“偷偷”学习,在司天台非常努力地表现出不学无术的样子,学习都得偷着学。
他伪装得也很辛苦。
这一次出征并不匆忙,可以有人来送他们。
俞家为俞渐离准备了很多东西,大包小裹地往马车上抬。
俞渐离见俞井何将一些腌制的菜都放在了马车上,也是一阵无可奈何。
俞知蕴则是买了许多成品衣服,连夜帮俞渐离改了,春夏秋冬的衣服准备得齐全。
陆怀璟也跟着过来,塞给了俞渐离一袋银子:“出门在外,这东西最实在,都是些碎银,你偶尔拿出来几块用就行。别跟我客气,你回京以后得还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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