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题目,他们两个能背下来?”
“只能说是背下来了大概吧。”
明知言仔细看了题目后道:“我帮你划掉一些应该不会考的,再给你提供有可能会提的方面。”
“好,我就是要这样。”
“等我片刻。”
俞渐离坐在明知言的屋舍里,看着周围的环境。
如今明知言住的是一个别院,要比他购买的宅院还大一些。
院落里还有侍女伺候,条件要比之前好上许多。
明知言的日子也不再拮据,想来等待这一次的风波过后,明知言便会升职。
看到明知言如今的条件好起来了,他也安心了不少。
明知言很快改好,将清单给他,道:“早些回国子监吧,明日再让他们背。”
“好。”
俞渐离走出明知言的屋舍,明知言一直目送他离去,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似的。
他到了马车上,纪砚白还在等他。
他拿着清单跟纪砚白晃了晃:“精简到四页左右了。”
“唉……”纪砚白仍旧在叹息,在他看来依旧很多。
“振作起来,争取这一次就能拿个半分或者一分。”
“好。”
俞渐离病好些后依旧是笨拙的,无法独自翻墙。
纪砚白会轻功,带着他轻而易举地回到了国子监,两个人并肩朝着号房的方向走。
两道身影被罩在月色之下,走得不急不缓。
俞渐离忍不住地微笑,对纪砚白道:“虽然最近很累,我却觉得很安心。知言暂时是安全的,我们几个人仍旧是同窗。这是我在国子监最后的时光,之后我们都会奔赴不同的未来,以后……会是怎样,真的说不准。”
“我们应该不会太波折。”
“嗯,兵部也只是危险一些罢了,倒是少了很多多余的烦恼。”
纪砚白回答的语气沉重:“对。”
俞渐离抬手拍了拍纪砚白的背:“这次月试好好努力,别让我白努力,也别再多经历这样的折磨一个月。”
“好。”
*
转眼间,月试已到。
在考试前,教俞渐离的博士特意找到他,说道:“俞渐离,这已经是你在国子监最后的时间了,这次的经帖好好写,也算给国子监留下一篇好的文章。”
俞渐离懂博士的意思,于是点头道:“好。”
纪砚白和陆怀璟的水平,很难在短时间内提高经帖的水平。
纪砚白的字如今工整了许多,字也不会写得特别大,可终究是难看的。
陆怀璟写字要比纪砚白强上许多,可是不够工整,八股文写得一般不说,还做不到卷面工整无错字。
所以俞渐离这段时间完全没有指导过他们经帖考试的事情,甚至考试结束后都没问。
他们在同一支堂,口试在同一个区域等待。
尽管不算作弊,他们还是没把梗概清单带过来,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等待期间纪砚白只能闭目养神,陆怀璟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默默念经。
俞渐离抽签的顺序是排在前面的,考试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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