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们默默后退一步,准备随时溜之大吉。
夏泽凡觉得自己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嘴硬:“可能这里面有误会……”
裴昱行不置可否:“是吗。”
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任何情感起伏。
可是这样更吓人啊!
言蹊看不下去:“你吓他做什么?”
裴昱行扯了下嘴角,算是默认。
幸好没有让粉丝或者媒体看见,不然直接形象崩塌。
曾经高冷儒雅的国际影帝,竟然也会皮这么一下。
在早几年说出去,是会被粉丝喷造谣的程度。
担惊受怕了半天的夏泽凡:……
真的是谢谢。
内心在吐槽,但不敢说,身子站的笔直,像被家访的学生。
小小的走廊挤了一堆人,NEVER队友们还在思考要怎么继续打招呼,却见老板看过来,疑惑道:“不休息?”
“……”
打扰了。
几人迅速做鸟兽散。
言蹊刷完门卡,进了屋子,裴昱行刚放下行李箱,怀里就一重。
言蹊勾着他脖子,跳到他身上。
吓得裴昱行赶忙接住他。
还没来得及抱稳,言蹊就吻了过来,动作急切,牙齿嗑在了唇上,痛感强烈。
裴昱行却无暇顾及,手臂肌肉紧绷,单只手稳住他的身子,另只手扶着他的背脊。
而后慢慢给出回应。
相比言蹊的急切,裴昱行就要冷静得多。
手移到上方,轻轻托住他的后脑勺,是安抚的姿态。
他在慢慢引导。
磕牙齿不是个好习惯,得改。
怀里人果然不再乱动,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学生。
简单过了瘾,言蹊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乖巧地趴在他怀里。
裴昱行严肃教育:“不懂事,多大了还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言蹊抬头,定定看着他,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神情依恋。
他说:“我好开心,裴昱行。”
裴昱行:……
年轻人真的知道怎么治他。
只是对视,嘴角就忍不住上扬,裴昱行摇头:“你啊……”
言蹊用鼻尖嗅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就算是风尘仆仆的味道,都让他眷念。
“你怎么来这里了?”
明明该在片场,却像魔法一样,“咻”地一下出现在他身边。
“拜访一位摄影老师,离这里不算太远。”
每到一个地方,言蹊就会给他发位置,两人偶尔会玩定位共享的游戏,看两人头像之间的距离,玩笑说是异地恋。
来拜访老师是之前就定好的行程,裴昱行并未告诉言蹊。
看见他新发来的定位,也只是笑一笑。
说不远,其实也有两百多
公里的距离,开车三、四个小时。
没有打算去打扰,并不是觉得距离太远,只是想让他专心录制。
结果小丈夫告诉他,正在被热情地介绍对象。
裴昱行直接气笑了。
与老师告辞后,拒绝对方的晚饭邀约,然后叫车。
言蹊明显不信他口中的“不远”。
但裴昱行不愿多说,他就不追问。
用食指指腹去摸他的下巴,再点点他嘴角,没事玩。
指尖被咬住。
言蹊耳廓一下就红了,平复的心情再次躁动。
裴昱行眼下的乌青,面容略有疲惫,却依旧淡定从容。
成熟男性的魅力。
言蹊这种小年轻根本把持不住。
胡乱在裴昱行身上拱来拱去,用脸颊去磨蹭他的胡茬。
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像只树袋熊挂在丈夫身上。
裴昱行怕弄痛他,只好松开嘴往后躲闪。
言蹊紧追过去,不想与他分离半点。
整个身子紧密贴着他的胸膛,恨不得用胶水把彼此粘起来。
裴昱行无奈地笑,拍拍他屁股。
没见过这么黏人的。
抱着人来到床边,把人放在上面坐好,顺势吻了吻他的嘴角:“想我了?”
言蹊皮肤完全红了,看着男人的眼神炙热羞涩,好半天才吐出一个音节:“嗯。”
裴昱行微笑,同他额头相抵,互蹭彼此的鼻尖。
不说话,气氛温柔缱绻。
言蹊微微抬起下巴。
接吻自然而然。
尽管许久不见,动作也没那么急迫,裴昱行弯着高大的身躯,单膝跪在床上。
不动声色将人圈在怀里。
真的是分开太久了,只是这样简单的亲昵,言蹊就兴奋到颤抖,气息不稳。
好丢脸。
强忍着感觉,圈着丈夫背脊的手臂无意识收紧,情不自禁想要更加亲密。
他的心情当然能察觉到,裴昱行动作忍不住重了些。
言蹊稍微有些吃痛,在承受范围内。
贴的那么紧,很快察觉到彼此身体的变化,下意识蹭了蹭。
男人呼吸愈发浓重。
最先停下来的是裴昱行,双眼已经红得不行,却还能忍耐下来,摸摸小丈夫的脸颊,然后绕到后面捏捏他的脖颈。
“我去洗澡。”
言蹊看着他,眼尾露出一点委屈,显然没有被满足到。
但裴昱行并没有要带他一起的打算。
这家酒店的浴室面积不大,两个男人进去会挤。
况且已经是冷天,在里面待久了,生病不是好事。
年轻人可能不管不顾,但裴昱行经历过太多,受到的诱惑也太多,理智大于冲动。
言蹊有些不好意思:“需要帮忙吗?”
没有明说,但是结婚这
么久,裴昱行当然明白。
言蹊在这方便比较内敛,算是难得大胆的举动了。
不过男人还是摇摇头。
言蹊眨眨眼,有些难为情地蜷缩着脚趾。
裴昱行低头亲亲他的嘴角,哄道:“乖一会儿。”
浴室响起水声,言蹊把自己埋进枕头里面。
没有等太久,水声停了。
裴昱行出来,头发湿漉漉,长长了许多,被他撩到后面,正单手用干毛巾擦着。
穿着酒店的浴袍,腰带系的不是那么紧,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
“水温正好,去吧。”
言蹊闻言转过头,想说什么,一时卡了壳。
裴昱行等了会儿没察觉到动静,把毛巾从头上扯下来,看过来。
接着笑了笑,有点沉闷的调调。
言蹊“唰”地红脸,抓过床头的睡衣,胡乱穿上拖鞋往浴室跑。
洗得超级认真,庆幸早上的香水放在浴室里没有拿出来,稍微喷了一点。
出去的时候,裴昱行已经将头发吹干了,正坐在床头看杂志。
衣领翻在两边,锁骨特别显眼。
上面刻着言蹊名字的缩写。
那是对伴侣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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