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青走进去打开边上水龙头洗手,上半身往白新那边:“你胆子是真大,不是说那个不规律么?这地方都敢来?”
白新其实会尽量避免在外面上洗手间,毕竟ao有别,但有时候没办法。
水流冲刷着手指,她淡淡应了声:“嗯。”
“跟曾露没关系吧?”
白新从镜子里抬起头:“工作聚餐,跟曾露有什么关系?”
程季青:“那就好。”
她还怕白新也是曾露叫来的,那问题就大了。
白新越过她,去抽擦手纸。
程季青也跟在后面抽了一张,因为有人进来,她凑到白新耳边:“我是来问问诱导剂的事,你一会儿自己小心点,早点回去吧。”
白新正在擦手,alpha温热的呼吸在耳边短暂停留,她顿了顿。
“你管好自己吧。”白新微仰起头:“小,程总。”
程季青闻言:“诶,你这断句我忍很久了。”
“所以你还是更喜欢‘脏东西’。”
程季青总觉得这话一语双关,一时间不确定是在骂她还是别的,她沉默两秒,忽地低头:“白小姐,你不会没改备注吧?”
四目相对,因为程季青的姿势,她们距离更近。
白新没有退:“小程总,你不会也没删视频吧?”
程季青沉默了。
白新也沉默了。
现在的气氛有些古怪,尴尬中莫名带着□□的味道。
这时。
程季青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来,是曾露的电话。
程季青:“催什么?马上来。”
说话间白新双眸似狩猎一般的盯着她,程季青挂完电话准备话还没说,下一秒,白新骤然发难。
程季青条件反射将夺手机的手腕握住,往后一压!
因为惯性,白新整个人被逼退到洗手台,上身朝后仰,尾椎抵在边缘,微微发疼。
程季青语气如常,只是气质与姿势添了逼迫感,她挑了下眉:“白小姐,一言不合就动手?你还能再凶点?”
白新闻言,脸颊的浅淡的梨涡微微一现,笑的冷淡:“你不凶?”
她眼皮往下压。
程季青顺着视线方向,稍稍松手,发现白新的手腕已经红起来。
“所以你好好说话不就好了,还动手。”程季青瞧着那截皮肤,升起一丝愧疚:“……我不是故意的,疼吗?”
白新给了她一个眼神,抚着手腕直起身。
有人从洗手间出来,奇怪的看看她们两。程季青压着声:“这儿不方便说话,我先过去,别的晚点再找你说。我说真的,你自己小心点。”
也不是每次都像停车场和酒会那么巧,刚好她在。
白新原本就打算走了,这种聚会她通常不会呆太久。
听得程季青那柔声细语,心竟比方才静下来,她只是觉得程季青这样的人不该和曾露那种垃圾混一起。
就算为了查诱导剂,也没必要。
可是什么时候程季青在她眼里,已经变成一个干净的人了?
白新眼前没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程季青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手背:“很疼?”
“你觉得?”白新反问。
“那下次给你捏回来。”
程季青把那天的短信内容还给她了。
瞧白新看来的眼神好似没那么冷,程季青弯了弯唇:“真走了嗷,手机联系。”
她怕曾露过来找。
程季青离开,白新转了转手腕,手指摸着发红的地方——从别墅离开的那个早上,她的手腕也是这样的颜色。
是有点疼的。
她从洗手间出去,准备拿包便回去。
她们在靠角落的地方,这边的包厢显然没有前头人多,甚至路过了两个空的。
快到包厢的时候,身边的紧闭的门突然打开,白新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扯了进去……
她的膝盖砸在瓷砖,她被按在地上,抬眼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
“白幸幸。”
白幸幸轻摇酒杯:“你真以为我全信了?你这么狡诈的人,程季青那个蠢货说不定也是被骗的。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得亲眼确认一下——”
“你到底是alpha还是omega。本来想再给你用一次诱导剂,可惜曾露不肯给我,不过如果你是omega,那这加了alpha信息素的药剂也能用上。”
话音落下,白新脖子刺痛,有什么东西注进了她的皮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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