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在闽南地区拉锯战的局面结束,元朝政权基本上确立后,元朝改变策略,对没有参加抗元斗争的南宋故臣颇加笼络,对幸免的南宋宗子也不再追究,但由于许汉青和许夫人英勇抗元,泉、漳一带许族惨遭元军杀戮,血迹斑斑。元兵实行剿乡灭族策略,不仅火烧晋江许汉青、许夫人的家乡许宅巷、陈厝坑,迫使二乡的许、陈、曾三姓族人四处奔逃。南诏许姓氏族因事牵抗元,亦惨遭清剿杀戮,几于灭族,仅剩龀孑遗孤耐京公一人,伏匿于白井埔。
许汉青既知道这段历史,当然要极力避免惨剧的发生。在回晋江的路上,许汉青想了很多很多,对于如何适应这个乱世,如何在乱世中生存,甚至是发展都有了一个大概的筹划。
二十一世纪的许汉青本是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有着开朗豪爽的性格。可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面对周围期盼的目光,想到了蒙古人对汉人的屠杀和奴役,突如其来的责任感,让他一下子沉稳起来,仿佛肩上压了重如千钧的担子。
许汉青是福建人,对于在福建发生的这段历史事件还是比较熟悉,但除了几个重大事件的时间,其它具体的时间可记不太清楚了,也不知道蒙古人能留给自己多少的时间,只能是尽其所能,越快越好了。
回到晋江许宅巷,稍微休息了一下,许汉青立时就把负责许家船运的许汉桂,许汉文急招过来商议。
书房内,许汉青打量着这两个刚刚通过许福介绍才认识两个弟弟。许汉桂身高大概有1。78m左右,浓眉大眼,古铜色的脸上透出一股剽悍,看来是个摆船弄潮的好手。许汉文则是一个瘦瘦的书生模样,看上去懒洋洋的,只是偶尔眼中透出一丝精光,显出一个商人的气息。一文一武,搭配得不错,许汉青心里想到。
稳了稳神,许汉青看了看旁边的站着的许福,开口说道:“老管家,您老也坐下,现在时间紧迫,不讲什么虚礼啦,大伙尽快商议完,拿出个章程出来,也好马上着手布置。”
说完转头望着许汉桂和许汉文“两位兄弟,现在的形势我不说,你们也知道,蒙古鞑子攻势凌厉,朝廷被追得东奔西跑,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在这乱世之中,我许家该何去何从,是盛是衰,是存是亡,大家好好商议一下,你们俩有什么想法都讲出来,这可是当下最要紧的事情。”
听完这些话,许汉桂低头沉思,许汉文却是一怔,平日里大哥可是一个忠臣,时刻把皇上朝廷放在头上,今天怎么苟延残喘都出来了,奇怪呀?
半晌,许汉桂抬头说道:“大哥,小弟是一个粗人,想什么说什么,蒙古人现在势如破竹,我看打是打不过的,既然打不过,不如降了,凭许家的财势和影响,我想是不会有什么事。”
“嗯,老三,你是怎么想的。”许汉青微微点了点头,又冲着许汉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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