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数家珍地不知道第几次和爱人分享自己攀登过的山,为了显示自己的厉害,他甚至说有的时候在最后冲顶阶段他会给人借力,陈点体力没有那么好,可是他真的完全适应高海拔地区,到了高山上他的大脑和身体都异常兴奋,如果给他一双翅膀,严戥简直不敢想他会飞向何方。
陈点说出这样的事情无疑只会让他的丈夫感到心惊肉跳,严戥心底一片冰凉,他知道强硬的态度对陈点来说没有任何用,他像个守寡的怨妇,控诉自己玩性很大的丈夫:“你真的完全不会考虑我…”
陈点果然很吃这套,他极力否认:“不是啊!不是….我怎么会不考虑你…”
他每次登顶前为自己打气的短句都是“严戥最重要、哥哥最重要”,陈点想他怎么会不考虑严戥呢,他每分每秒都觉得是严戥托举着自己才让他有了跨出每一步的勇气。
“你考虑我,会不顾自己的安全给别人借力?你考虑我,会滑坠把自己弄得走路都一瘸一拐?你考虑我,马上就要出国了,你还一天到晚走南闯北不回家?”严戥气得不行,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拿陈点怎么办,总是对他觉得亏欠、所以一次次纵容他,可是又无法放心他独自在外,虽然他知道他的担心已经是不必要的杞人忧天。
陈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学会了社交、学会了自我保护,他身上有温柔的光辉也有坚强的毅力,他已经彻底长大,不再是一株需要依附着什么而生长的牵牛花,他根基稳固、枝繁叶茂,拼了命地争夺尽可能多的阳光让自己更加饱满碧绿。
他本该如此,严戥垂下头,就让他自私一点吧:“我们结婚了…我需要你。”
陈点立刻说:“我也需要你啊…我以后一定确保自己的安全好不好,你别这样。”
出国前的最后几个月,他每天乖乖待在家里等候丈夫回来,极尽顺从地扮演妻子的角色——完全是因为陈点觉得自己亏欠严戥很多,严戥无条件地支持他的兴趣爱好,做他强大坚实的后盾。
但他扮演妻子也扮不好,至多给严戥煮一碗泡面,连煎荷包蛋都做不太好。
他询问陈若素该如何是好,但他的母亲比他更加娇生惯养,陈若素说:“你叫他吃吃么好了呀,难道毒死他啦?”
“可是严戥很会做饭的,”陈点抓到值得炫耀的事情,“他比爸爸厉害多了,爸爸才不会做饭。”
陈若素不解道:“严戥会做饭?什么时候学会的?”她明明记得自己这位男媳妇是出名的难伺候,什么时候还会下厅堂了?
“好像天生就会的一样,真的很厉害。”陈点甜甜蜜蜜地说。
因为不需要登山,他们无节制地互相索求,刚开始的时候严戥好像把对他的不满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他进得很深很深,因为害怕陈点离开所以完全破开他的身体,甚至操开了他的腔口,龟头在那个密闭极窄的地方一寸寸破开,将精液尽数浇灌在他的子宫里。
陈点产生一种恐慌的心里,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他害怕自己会怀孕,医生告诉他他现在的身体激素水平稳定,极其容易受孕,他哭着抗拒:“不要射…”
但一旦操开射进去哪里还有回头的余地,严戥亲他的额头安慰:“没事的,把宝宝的小逼射满好不好?”
陈点被操得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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